通往夏都斟鄩的路上。
伊挚看到马车外一群乌鸦依旧没有离去,眼睛还在看着马车内的伊挚,似乎等着伊挚咽气之后来吃自己的肉。
这时候突然一只巨大的乌鸦飞到马车的窗上,一双乌黑的眼睛紧盯着伊挚,似乎是这群乌鸦的首领。
“这个人不能吃,似乎他体内有赤鹄神鸟的神力。”
伊挚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周围除了白薇没有其他人,“是谁在说话,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伊挚浑身的汗毛孔急剧缩成了一个个鸡皮疙瘩。
伊挚看着那只乌鸦,乌鸦的嘴在动,的确是那只乌鸦在说话。
“伊挚先生,你既然喝过神鸟赤鹄的汤,你应该能听懂我的话。是仲虺施行的的僵死巫术。不过既然我们不能吃你,你中的巫术我这就帮你解除了。”
白薇看到那只乌鸦依旧是啊啊的声音,但看伊挚的表情,竟然似乎在和伊挚在说什么。白薇一时间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待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伊挚喝了赤鹄汤之后竟然可以听懂乌鸦的语言,伊挚自己也是吃惊不小。
那只乌鸦用眼睛继续盯着自己,人鸟双目凝视,乌鸦嘴里的叫声突然变得很奇怪,听起来有一种迷幻的感觉,伊挚想听清乌鸦在说什么,但是确什么都听不清了。
不一会,伊挚开始头脑发晕,感觉头痛欲裂,整个人似乎在旋转起来。脑海中出现各种幻想,但是总有一个影子恍恍惚惚的闪烁着,那个人就是妺喜。
“妺儿!妺儿!”
斟鄩。
伊挚和天乙反目的事早就传到了斟鄩。
费昌和履癸禀报了伊挚偷喝了天乙的赤鹄汤中了仲虺巫术的事。
“大王,据费昌得到消息,伊挚应该这几日就快到达斟鄩了。”费昌说。
“真是可惜那只赤鹄神鸟了。不过朕就不相信一只鸟能有什么神奇的,如果真是神鸟怎么会被天乙一箭射下来。最多是一只颜色少见的红色鹄鸟而已。一定是人们传说来传说去,就神奇得不得了。”
“赤鹄传说费昌也只是听闻,不知真假!”
“商国的仲虺还会巫术?我们大夏的太史终古也就能夜观下星象判断下吉凶!”履癸伸了伸懒腰。
“巫术都不是光明正大之学,难以成气候,还是大王王师到处,所向披靡才是大道!”
“费相所言极是!蚕丛巫术盛行,不照样被牟卢给打得四散逃窜!”说着履癸竟然打了个哈欠。
“朕近日精神颇感倦怠,没事就散朝吧。”履癸接着伸了伸懒腰,履癸之所以是履癸,就是人们从没见过履癸倦怠过,所以极是只是打哈欠,大家也觉得奇怪。
赵梁和姬辛纷纷猜测,“这琬琰同时两个美女服侍大王,真得有人劝劝大王注意龙体。”这几个人边说边暗笑着走了。
费昌和大宗伯几个人无奈的摇着头散朝而去。
履癸回到容台之后,就到头睡着了。
睡着睡着,似睡似醒之间,履癸觉得纱帐外似乎有个人影。
“妺儿,是你吗?”履癸以为是妺喜来了。
履癸突然觉得不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竟然床边站着一只白兔。
“什么怪物!”
履癸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不由得大急,然后履癸发现自己身上缠着一条大蛇,大蛇很粗,把履癸缠了结结实实。
“啊!可恼!”履癸大喊!
“履癸,你不敬天帝,我是天帝派来征伐你的!”兔子竟然说话了。
履癸大怒,一下子从梦中醒了。额头全是汗。举起胳膊看凝视着。“还好自己还能动。”
履癸浑身无力,不由得又躺在了床上。
履癸真的病了。
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履癸,竟然卧床不起了。
履癸不停地做着噩梦,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折磨着。
似乎履癸也中了巫术,但是谁呢?难道也是商国的仲虺吗?履癸总是梦到梦中一个白兔和一条黄蛇对自己说是天帝来惩罚他的。
履癸自然是不信这世间有什么巫术,也许自己年龄大了,所以才会生病吧,赶紧叫了酉平大夫来诊治。
酉平给履癸诊了脉,脉象强劲但略有紊乱,但无大碍。也没看出履癸有何病症,只是开了些安神的药。
妺喜和琬琰也很是焦急,妺喜说:“大王梦中说是天帝在惩罚大王,我们就赶紧祭祀天帝,祈求天帝原谅大王吧!”
“好好!都依着姐姐,大王赶紧好起来吧!”琬琰都知道履癸就是他们的一切,没有了履癸,她们自己也就彻底完了。
妺喜和琬琰二人赶紧给履癸设置了祭坛,摆上各种祭品。
妺喜亲自带领琬琰在祭坛前跪拜祈祷,祈求上天的原谅。
通往斟鄩的路上。
树林边伊挚的马车依旧停着,伊挚再次醒来了,周围已经安静了,那些乱飞的乌鸦都飞走了,只有那只说话的灵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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