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的救命恩人。”

伴随着开门声而来的是一句令白千久吓破心胆的话。

她应声抬眸,便看到那人墨冠乌发,面容清冷如雪,着一身玄衣逆着光线立在门扉处,眸孔一如既往的幽深,令她看不懂。

“怎么?被守左打傻了?”

看见墙角的白千久只睁着一双清亮透澈的眸孔呆呆看着他,于是,季疏绝再次出声道。

白千久哪里是傻了,是被他吓着了。他在外面站了多久?她先前说的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要是听到了,白千久现在只想撞墙。她这是办的什么事,捉人反被捉,回骂结果骂来了只妖孽。

白千久的眼珠僵硬的向下转了转,便看到不只她一人被吓住了,还有一只趴在地上装死的。

对啊,还有一只呢……她的眼眸一亮,心下顿时有了法子。

就见她睁大的眸孔,霎时含了些许清泪,凄苦道:“大人,您终于来了,小的等您等的好苦啊”

想想一个人顶着一张猪头脸,却做着小女儿的姿态,那画面……真是太美了,让人不敢直视。

季疏绝面上倒看不出什么,可是他身后的守右和一干灰衣卫却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白千久倒没看到守右等人在笑,即便是看到了也不在乎,都什么时候了,当然是保命要紧,面子、里子什么的,之后再说吧。

白千久面上又是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大人,车上惊险的一番遭遇,您肯定已经见识到了我对您的忠心,不然,您也不会特意把我带回来,先前和您对奕,便觉得您让着小人,特意让小人赢棋,今日您又把小人带回来,小人特别……特别感动”感动的想杀人啊。

门外的守右听到此番话,只在心下庆幸,这厮幸亏是个男子,不然他此时必是要对自家主子以身相许,为嫔为妾,缠着主子了。

季疏绝把她上下扫视一番,说了一句令白千久吐血的话:“真丑。”

白千久垂下眼眸,瞬间两滴清泪滑落脸庞,她极其委屈的说“大人,小人也不想污了您的眼睛,可是……”

她抬起被泪水洗过的眼眸,纤细的手指指向仍在地上躺着的守左道:“是他,他竟然趁着小人昏迷之时,对小人暗下毒手,小人知道大人最是仁善,必会为小人做主。”

季疏绝看向不远处躺着装死的某人,对身后守右的说道:“去把他拖下去,自作主张该受什么惩罚,他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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