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金铁交戈的声音响起,正在吃喝的来客都是心中惊慌。
“大家不必害怕,外面只是两个天骄交战,不会牵连到在座各位的!”
王公子镇定的高声说道,语气带着渲染力,躁动有些平静。
然看着还没有真正的平静,他继续开口,语气平缓,带着调笑:“而且,这帐篷有阵法守护,各位可以充当大戏来看,天骄交战,可是很稀有啊。”
“更何况一会还有主菜上来,各位可以慢慢的看。”
“王公子,你说的是真的”
“王公子,这里有没有留影石啊?”
“王公子,你不出去阻拦吗?外面还有庆宴的人?”
来客的声音也是带着一些轻松,毕竟伤害不到自己,还有难得一见的天骄战!
只是问题还是一堆一堆的,王公子微笑的解答。
这事,和木头无关,既然不会打扰到他,他也不动手了。
住下来?
木头看着月儿低头只是吃饭,看不出想着什么。
不过隐隐的,还是被木头察觉到有些不舍。
“住吧,反正现在,月儿和你也很熟悉了”
其实从一开始,这问题已经有了答案,问题就是牧婉会不会留而已。
五人吃着饭,潘婶唠叨着什么,木头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没有在意周围怪异的目光。
牧岩觉得坐不住了,没意思,听着唠叨太烦了。
站起身,拿着碗对着木头低声道:“木大哥,我出去看一会打架,你能不能一起去?”
眼睛转转的,不知道想着什么,但是胆小是一定的。
月儿绝丽的面容有些不满,看了一眼牧岩,不过语气还是温柔:“小岩,吃饭,外面危险,吃完饭再去看吧”
好不容易和木头一起吃饭的她,怎么可能让牧岩打扰。
他姐姐同样是开口,不过语气带着训斥:“小岩,怎么又胡闹,一会姐姐陪你去,现在坐好!”
然后嘴角含笑,语气带点调侃:“还有小岩,吃完了,也不要打扰你木大哥和月姐姐啊”
牧婉自从镇远子轩死后,眼中的忧郁渐渐变少。
月儿双颊有着红晕,不过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美目看了木头一眼,问着牧岩:“小岩,你为什么要木带你去?”
牧岩坐回座位,有些难受,听到这话,立刻就想说当然是保命啊,这阵法也比不上木大哥一手指头
然后,一双眼睛望了过来,漆黑深邃,随时择人而食。
“咳咳,当然是姐姐去了只会惹麻烦,月姐姐去了同样是,潘婶又不会去”
“所以只有木大哥!”
最后一句话说的牧岩都流出汗了,低声嘟囔着什么,小声的连木头都听不到。
“那木,一会我跟你陪着小岩去吧!好不?”
月儿眼神湛蓝,温柔,抓着木头的手,低声说道。
即使木头现在很在乎她,她也害怕,害怕木头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如同刚来镇魔城的那一晚。
她是在恐惧和迷惘中度过的,这些她都没告诉木头。
感受月儿手中的温度,木头点头,这点温度,直接传入心头,就连枪意也无法阻挡片刻。
不过木头最后还是看了一眼牧岩:“一会,不要惹麻烦。”
“好!!”
快速的往嘴里趴着饭,心中不停想着,天骄战是什么样子。
他跟着木头见过的天骄只有冷馨一个,而且还没动过手,只是知道天骄很强,但木头比他们更强。
时间缓缓流逝
大厅内的人渐渐吃饱,主菜是极多的凶兽肉
吃饱喝足的人,走向外面,愕然的发现,天骄竟然还在交战!
而且打的还是激烈非常!
空中刀光剑影,两道红白光束不断碰撞。
光束瞬间落地,然后急速冲向对方。
锵!锵!
每次碰撞,空气都会扭曲,火花飞出,让远处观望的人群赞叹和羡慕。
“木大哥?这就是天骄?好像”
和想象的不一样啊,至少也要飞来飞去吧,地面也要有无数裂痕才看着厉害啊?
木头看着,两人的剑法和刀法急速被他解析,然后融合进自己的枪法中。
他看着交手的两人,心中也是惊奇:“两人对于力量的把握已经是登峰造极!”
“而且用的战技全是单体杀伤强悍,不会浪费一丝力量”
牧岩撇撇嘴,有什么好看的,就是跳来跳去的两道光。
还是木大哥可以在天上跑的好
月在木头身边,也是无聊的看着,只是看着木头,心中不知想到什么,思绪飘飞。
牧婉同样看着,一旦两人有什么事,她立刻上去抢救,还有潘婶就是在吃了,吃不完就带着。
“风影剑李升杰,天骄榜九百五十三名,曾经你的剑很快,现在不过如此”
一个粗狂的青年对着前面持剑的男子说道,声音带着失望。
持剑男子,也就是李升杰,语气无奈:“烈豪兄,我只是想回来参加比武而已,当初的事,忘记吧”
“忘记?让我在那么多人出丑,你还说要忘记?”
烈豪语气积蓄这怒气。
“烈豪兄,如果你不停手,我会让你再次出丑的,何必呢”
那种深深的无奈和厌烦,无一不刺激着烈豪紧绷的神经。
“放屁!”
“为了你,我苦练烈火刀,现在我就让你光着身体游遍镇魔城!”
他终于控制不住那凝缩的火焰灵气,火焰腾腾,将他变成一个火人。
噗!
火焰继续凝聚,大风一吹,火焰飞散,只有刀上带着红光,整个人立刻冲向李升杰。
剑影,无穷的剑影,那一刻,李升杰似乎根本没有动过。
啪!
很小声的碎布声,还有一声叹息:“何苦呢,豪兄这是你自找的”
落寂的身影走向远方,留下赤身的烈豪呆滞原地,眼中只有刚刚的剑影。
“啊!变态!”
在剑影闪过的前一刻,木头已经遮住月的眼,然后各种女性带着羞愤和唾弃的声音响起。
其中不乏一些赞叹声。
惊醒的烈豪瞬间火焰升起,身影逃遁远方,一种无地容身的感觉围绕着他。
“姐姐,你为什么的那么认真?”
牧岩问着他姐姐,有些不解。
拨开木头手的月儿,这时也好奇的看着牧婉,同样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牧婉脸色一红:“月妹妹,这是我的习惯了,刚刚只是注意他是否有受伤”
“没注意到他赤着身子”
两人无语
夜色来临
寒风吹扫着天地
帐篷里,木头疑惑的看着月
“月儿,你怎么脱光衣服?”
躲在被子里的月儿脸色大羞,温柔的眼神也是变得饱含怒气,道:“不脱光衣服怎么做夫妻!”
木头看着,哎,情绪还没有恢复完整,这样,只是伤害了月而已。
“月儿,现在我只是小孩,这事,过两年再说,好不?”
话语间带着商量,故意不再看着被子里的月。
当然,木头就是随意的一扫,就知道月也不知道如何行房事,她还是处女,只是听人说,脱光衣服睡觉才是夫妻。
谁说的!我一定会让她后悔!
然后穿着内衣钻入被子,木头闻到莫名的香气,两人的心跳清晰可闻,连不小心碰一下都会抖一抖。
独居一个帐篷的牧婉打了一个喷嚏,柔美的脸上忧愁的黒眸,望了望四周,然后继续梳理着长发。
还有十天,就是万道阁三年一次的比武大会,同时也是每年招收弟子的时刻。
她在担忧,他弟弟每年都会去参加,可是每次都是忍着失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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