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枪背在身上,想从老头儿手里接过中年人,万万没想到,老头儿伸手一扬,一个黑色的东西出现在他手里。一声锐响,一道寒光向我胸口袭来。
我根本没有想到他穷途末路还会来这么一招,距离又如此之近根本没办法躲开!
阿依古丽惊叫一声,不顾一切的把我推开,暗器透过她的衣服没入她的右肩。阿依古丽一阵眩晕向后栽倒,我伸手把她托住,倒在我的怀里。
我大叫道:“阿依古丽,你怎么这么傻,我不要你替我挡这一箭。”
阿依古丽痛苦的一笑:“张市民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你要受伤了比我受伤了心里还有难过。”鼻子一酸眼睛模糊了。
我伸手捂住她身上汩汩流出的血说:“我不要你替我挡,我不要你替我挡!”
中年人父子俩趁乱转身向前逃奔。
徐教授搭弓射了两箭,一箭贴着中年人屁股过去,一箭射在老头儿的大腿部直没箭矢,老头儿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徐教授愤怒的把老头儿捆绑起来。
周双全把正在狂奔的中年人一个横扫,两腿被周双全一勾,重重的摔出一米多远。中年人顾不得疼痛,一骨碌坐在地上,两手抱拳不住打揖:“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啊!”
我仔细一看阿依古丽伤口处已经淤黑,惊叫道:“徐教授,镖上有毒!”
徐教授往伤口上一看眉头也是一紧。
杨旭着实慌了,对地上躺着的老头儿一阵乱踢:“老东西!快把解药拿出来,快点!”
慌乱的在老头儿身上翻找,在他身上翻了遍,贴身的内衣里找出一个瓷瓶。
“这是不是解药?”老头儿把脸扭向一旁算是默认了。
杨旭赶紧倒出几粒给阿依古丽服了。阿依古丽把头依偎在我坏里,身体软软的,没了力气说话。
杨旭在翻找解药时,徐教授看见老头儿心口上纹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黑蝎子,
徐教授眼里像射出电来低吼道:“镇南虎!”
老头儿身体一震也不回答看了徐教授一眼:“哼!你又是谁?”
徐教授眼望远方:“你不认识我,铁木梨你总认识吧!”
镇南虎冷笑一声:“铁木梨就是化成灰我也能把他认出,十年前我是如此信任他,把大半生意全部交给他,做梦也没想到他是卧底!在我手下他可以呼风唤雨,吐气成云,喝气成雷。我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徐教授说:“正义就是正义,邪恶就是邪恶,自古势不两立,人骨子里有种东西叫做气,不是你金山银山能够堆换出来的!”
哼哼!镇南虎冷笑道:“十年前我被他害得差点命丧他乡,大部基业毁于一旦,却想不到误打误撞被我儿子亲手杀了,为我报了仇。毁我基业是要付出代价的!”
徐教授说:“好哇,想不到我师兄竟然死在你之手,我今天就要结果你的性命替他报仇!”
中年人被徐教授凶恶的脸吓得哇哇大叫:“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
周双全一把抱住徐教授说道:“徐教授你不要冲动,你是多年的老刑警了,连这个还不知道!他罪恶多端自有法律去制裁他!”
徐教授哽咽一会儿转脸对镇南虎喝道:“老匹夫!传国玉玺呢?”
镇南虎不搭话。中年人说道:“哎呀!你们是要找传国玉玺呀?早被今天来收货的糯凯拿去了。”
“自从十年前我爹受重伤以后,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我只好重头再来,搭上了金三角的毒品老大,他们势力强大,根本无人敢管才这么安稳几年。
这位老大有个爱好,最喜欢收集各种文物,这次听说咱们出土了这么个神物,一定要我好生找来,今年的保护费可以免去。其实我也很难啊,我也只是一个种植户,大头全被金三角老大拿去啦。”
周双全问道:“糯凯现在在哪里?”
中年人说:“山洞的尽头是条河,糯凯正在装货也许还没走。”
周双全一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向糯凯追去。
徐教授说:“杨旭你把他们两人看好了,我要去找传国玉玺!”两人消失在尽头。
杨旭把中年人父子绑了,喝叱着两人向前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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