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大将军会还回去活的,只是不知道大将军会何时死?死在谁的手上?”玉落的眼里满是杀意,这一刻是多么的确定,这个人下令凌迟了自己的母亲,可是酷刑未结束被人打断了
“但我能决定你怎么死,我很欣赏你,但也不介意把你分给我上百的手下,希望下次你不要再激怒我,拖出去杖刑,留一口气就好!”
清晨云舒手上拿着一个锦盒,坐在将军府的正厅中品茶,见张维进来,儒雅的起身行礼,将锦盒献给张维后,坐在左下方静静的品着茶。
“云舒为了一个婢女,放弃这么一步好棋,不遗憾吗?”张维面上冷毅,将锦盒放在身侧的桌上,但心中恨意难消,手上用力过甚,桌面之上被震裂了一道细缝。
“我只是想和大将军讨个人情,您是陛下最倚重的大臣,也是国丈,陛下没有子嗣,后宫难安,但唯恐日后波及到皇后娘娘贤名,所以晚辈特意命人几日不休不眠的调制了这味滋补之药。”
“把人带来吧,要活的!”张维挑眼看向楚云舒,摇了摇头。
玉落被婢女架上来时仍旧穿着前一晚的衣服,整个腰身都暴露在空气里,撕裂的衣料里那些青紫伤痕格外刺眼,云舒再也顾得不其他,脱了外袍裹在玉落身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欲走,张维盯着云舒的背影遗憾的说:“云舒啊,你知道你怀里的那具身体是多么美妙吗?你来的太快了,我还意犹未尽呢”
云舒算到他会如此,脚下一直未做停留,一直抱着玉落回到霏晗阁,一路上怀里的人一直未醒,云舒几次将手伸到玉落鼻吸处,探得呼吸后才肯收手。回到霏晗阁后云舒命人为她处理了伤势,亲自为她推宫过血,打通经脉,见她安稳了才靠在她的床头小憩。
玉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看到云舒以胳膊支着头休息,他眼下乌青一片,人竟比前几日消瘦了几分,玉落伸手就抚在了云舒的脸上,一个激灵他睡意全无,握着玉落的手:“你终于醒了。”声音哽咽不似从前那般柔和,听得玉落心如刀割。
“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玉落的轻抚他的脸庞,满眼不忍。
“只要能换你回来,都不重要。”云舒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贴在胸口,生怕她会再消失不见。
“你拿了什么将我换回来的?”
“宫中的线人发现妃嫔的熏香中有雪山茄花,我将调理的药给了张维。”
“你真是”玉落闭了眼,皇后如果受孕,张维必会有所动作,他是在拿天下和楚家整族的命数换自己的自由,另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柔声道:“你上来我想靠着你睡一会,这几日我真的很害怕。”
云舒将她抱起来,轻轻挪到里面,自己躺倒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轻唤:“不怕,我以后都在你身边,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你莫要伤神!”
云舒将她抱起来,轻轻挪到里面,自己躺倒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轻唤:“不怕,我以后都在你身边!”
玉落的外伤两日就已大好,云舒陪着她将霏晗阁转了一遍,秋高气爽的云舒命人将床榻和书案都抬到了院子里,自己铺了一张设计图在桌案上,“你也知道我的银子有限,在自己名下买了这座三进的院子,虽不是很大,但是妙在后面有一个偌大的花园,房子当时只是建了一个大概,你过来和我一起看看,我们好好拾掇拾掇,这以后就是咱两的家!”
“谁和你咱两了,我可没应你啊!不过那个园子地势不平,不如直接引水进来做个湖,等你在存些银子,可以在湖上建个玉石台子,夏日坐着凉爽而且还好看。”
“我们小落是真会享受,那玉石台子怎么也得铺一岸吧?你可知那玉石的价格?”云舒在图纸上点点画画,已经将湖和玉台的位置定了下来。
“玉石台子可以做成露台啊,再说了你是司家少主,为我花这点银子舍不得了吗?”玉落也不看云舒,坐在他身后胡乱的划拉着他的头发。
“小落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还欠着我些许银子呢?”云舒转过身握着她的肩膀。
“云哥哥,怎生如此见外了呢,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也是我的吗?”玉落像狐狸般的讨好的撒娇。
“你才是奸商!”云舒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回身继续画着图,也算乐的清闲。“陪你用了午膳我要去下瑞王府,你在家里休息就好!”只是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我晚上等你回来!”玉落知道他其实很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和玄珩的关系,也就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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