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去拿了医疗箱,又从柜子里取了趁手的雕刻刀。

“我说过了,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席余伸手搂住人,跟他一起做准备工作,剖下图案的准备工作。

这个季节很好,不需要太多努力,沈卓就能轻易看到图案浮现出来。

“所以,萧寺是第一个发现分子式的人?”沈卓没有退出,尽量保持理智,拿了刀要下刀时,忍不住问了句。

席余安安稳稳趴在那里,双臂枕在下巴下面,“嗯,应该是…我快十八岁的那年。”

听起来,她跟萧寺的“关系”,持续了至少有一年。

沈卓想把刀放回去,“我帮你打点麻药。”

“不,不用,果断点,沈二哥,不,沈卓,向我证明,你是个真男人。”

沈卓不认为在自己女人身上动刀,是多么男人的行为,可能的话,他宁可自己替她承受这一切。

不过他还是下刀了,席余吭都没吭一声。

为了确认图案边缘,沈卓不得不断断续续进行他的工作,偶尔必须停下来做原先在做的事。

图案并不太大,雕刻刀又细又锋利,出血并不严重,不过他仍旧小心翼翼律动,以免出血量增大。

这项艰苦的工作进行了很久,最后在沈卓把席余送到最高点后,他狠下心一口气剥下了印有图案的那层皮肤。

席余因为疼痛,从至高的愉悦里,咬住被子忍住了尖叫。

“做得很好,沈二哥。”稍好些后,席余转头吻她的王子殿下。

沈卓强迫她继续趴好,“我还没有处理伤口,别乱动。”他如果现在上她的当,他就是天底下第一傻的白痴。

上好药,贴好纱布,沈卓的神经紧张才好一些。

席余推了他躺下,倒着爬到了他腿边,现在,她该感谢下他了。

“别乱动…哦……”沈卓真的搞不懂她,难道受虐过后她还会兴奋吗?

在席余试图坐在他身上时,沈卓推了她趴好,告诉了她,他有多经不起她的挑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上次她这么做,还是前年他过生日时,她没有准备礼物。

“…沈卓…你…很棒…不得不说…在床上……你好极了……”

看她渐渐迷失其中,沈卓问了她,“那我还能做你男朋友吗?只有这个头衔,能不收回去吗?”

他不要结束,不想结束,他和她之间,不可能存在这个词。

席余翻了身以便能跟他接吻,“哪怕我同时跟别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

“不,不行,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再让你跟任何人做这种事。”沈卓加快了速度,席余没再影响他发挥,很快他们迎来了这次的小终点。

“男人的独占欲。”席余看着她身上的人,“我不喜欢这一点。”

沈卓翻到旁边一点,让她也侧躺,他不希望她压到伤口会疼。

“我爱你,当然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这有什么不对?”沈卓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明明一样的容颜,只是几天时间,神情却全不一样,“你能接受,我和别的女人,做这些?”

“你怎样是你的事,哦,至少和诗雨有关。二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她喜欢你,最好的礼物是回应,还记得吗?”席余打开了他的手,“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沈二哥最好不再碰我会比较好。”

“我们之间的事,跟诗雨有什么关系?!”

“长辈的陈旧思想还是有些原因的,等你跟诗雨结了婚,我是该叫你沈二哥,还是该叫你妹夫呢?”

“我跟你结婚,就没有这些问题,不是吗?”沈卓扣住她后脑,不让她再避开。

席余微微一笑,在沈卓失神时,推开他爬下了床,“我现在是伤患,跟你睡在一起,恐怕不太利于我养伤,你同意吗,沈二哥?”

“我不同意。”沈卓拉了人回来躺下。

席余从一开始就很讨厌,沈卓的这种紧逼,现在还是一样,他这样管着她时,会让她不自觉想起萧炎。

隔天,凌云带了郁蕴上沈家来,做上门服务。

和席余聊过后,他给沈卓的诊断结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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