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

她是女人,唯一的女人。

一个美丽的,抱着猫的女人。

墨竺像是毫无所察,径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

这个名额,是她辗转了不少的关系,才从一个纨绔的手里要过来的。

竞拍会是个不大不小的厅,但布置得相当讲究。

墨竺坐的是高档的真皮单人沙发,前面还放着一张小桌子。

竞拍的流程很快开始了。

温柔第五个出场。

一束灯打在了已经昏暗了三分钟的舞台上,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伴随着一段忧伤的音乐,她在上面跳起舞来。

温柔跳得并不好,显然是临时突击,学了这一支舞。

但这种拙,却又透露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青涩。

墨竺觉得,设计这个竞拍会的负责人,很懂男人。

温柔的长相仅属清秀,头发是过肩的黑色,身形单薄如纸,脸上的妆同样经过了精心的设计,无限接近素颜的裸妆,没什么血色的皮肤,颜色寡淡的唇。

苍白,纤细,青涩,凄楚,脆弱。

偏她眼角的左下方,点了一颗鲜红的朱砂,像极了滴血的泪痣。

于是,这纸片一般的女孩,蓦地溢出了点点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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