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宫献酒之后,张韵就没有一天闲着。
虽然搭上了当朝太傅韩侂胄这条线,但作为后世人的张韵深知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的道理。
于是乎,近半月来整天早出晚归,浑身散发着酒味。
“这都日上三竿了,六郎怎的还未起?”
“回刘娘子话,小郎君昨夜大醉而回,恐……”已经跑了三趟的小丫鬟十分的无奈。
“酒!酒!酒!又是这酒……”说到最后,刘氏也无奈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被酒毁了!
“哎……”长叹一口气,刘氏再次闭上双眼,念起了佛经。
蒸馏酒是好,刘氏也清楚其中的巨大利润。没见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们孤儿寡母的张家族长,如今也抛出了橄榄枝?
就眼前来说,利大于弊,刘氏自己也只能找机会敲打敲打张韵!真在的再这样下去,再好的身子骨也会废了。
整日处于醉酒状态,其实也并非张韵所想。只不过为了自家酒楼,他必须这样做!
不说别的,临安城内排的上号的官员,基本被打着循王和韩侂胄旗号的张韵跑了个遍。
别以为只有武人好酒,文官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凭借着“仙人醉”,张韵可谓是结交了一堆酒友。昨夜的大醉,也非不得已而为之!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新近结交的一帮宗室子弟,昨夜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若不是替赵贵和挡酒,恐怕张韵也不会大醉如此!
要说这赵贵和乃何人?张韵心中明的跟镜子似的,这样一条大腿还是提前挂上的好。
其九世祖赵德芳,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八贤王”的美誉可不是说说而已。
在大宋,想要搞点事情没有人脉是行不通的,张韵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在打基础。
只可惜,刘氏并不知道张韵的想法,她只希望张韵好好的活着!
之前一门心思要争口气,可到了如今,刘氏也看开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张韵留下子嗣,她这辈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接近午时,张韵悠悠转醒!
伸了个懒腰,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张韵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饮酒过度的后遗症彰显无疑。
虽然拥有着后世的灵魂,可惜这具身体并没有酒精考验!
“唉!度数虽不高,可喝多了一样醉!”长叹一口气,张韵便了起身洗漱。
匆匆吃了点东西,张韵带着墨有才便急忙往醉仙楼而去,小半月时间过去了,酒楼的装修已经接近了尾声。
福源的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装修之事张韵基本没有怎么操心。不过这几日右眼皮跳的厉害,张韵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快到醉仙楼时,一阵嘈杂之声传来,张韵心中猛地一惊,暗道不好!
“直娘贼,还不拿出仙人醉!”
远远望去,说话的黑大汉一身粗肉,一字横眉,双眼赤目。
“客官息怒,小店尚在修缮,这仙人醉亦在酿制之中,需耐心等待几日!”回话的是福源,说的也是大实话。
“呦呵,这醉仙楼牌子也挂了,门也开着,不让客人吃酒是何道理?让众街坊说说,是也不是?”
不用垫着脚尖看,张韵也能听出此人的声音,不是李步行又是何人!
闻言的众人纷纷点头,这仙人醉的美名可是已经在临安城内疯传。尤其是那些达官显贵,对其赞不绝口。
李家虽不缺钱,李步行也试过很多门路,可这仙人醉根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张韵的这种营销手段,已经吊足了临安城内所有酒鬼的酒瘾。抛开贾商不说,临安城内排的上号的官员也仅仅是每家一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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