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和答辩时间冲突了怎么办吗?”廖在航问道。

“看个人情况,要是需要准备毕业答辩,可以答完辩之后再来。若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提前来实习了,要答辩了再请假回学校去答辩。咱们公司对实习生的工作时间和出勤率要求没有那么高。”我解释道。

听我说完,二人均表示希望能提前来公司实习,以后好尽快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其实说到底,对于这样年轻美好的新鲜人类,我的内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期待,年过三十的我怎么可能还会幻想和这些小鲜肉发生暧昧的事情,若真的发生了想必会让我自己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远远地欣赏之就是最好的状态。

和往常来天津开会或者做一些技术交流不同,当了一天的培训老师可是没有半点开小差或放空自己的时间。这一整天里我的大脑都保持着高速运转,神经高度紧张,我的嘴里讲着这一个话题,心里还要想着下一小节的内容如何衔接才显得自然。有时还不能光顾着自己一直演讲个没玩没了,当同学们完全没有反应时,适时插入几个能提高大家注意力或者让演讲授课变得轻松的话题都是必不可少的。

坐上火车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上了,火车窗户上图染着亮黄的光,秋末的树木没有精神的挂着几片枯叶,随着火车的前行快速从窗户前划过。这样的情景让我产生了睡意,我把电脑包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不由得趴在上面睡着了。

十二月刮了几场西北风之后,厚重的雾霾如期而至,北京的冬天正式拉开了序幕。每天在上下班的路上或者在地铁上都能看见很多人带着口罩出行,我本来还对自己的身体挺自信,认为雾霾没什么了不起,但没几天也因为嗓子开始发炎而迫不得已的开始带起了口罩。

因为糟糕的空气,同事们来上班每天都被迫待在这栋大楼里,工作在里边,吃饭也在里边,直到下班才会出楼去寻找各自回家的路,好些人开始忍受不了这牢狱一般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在一个天气偶尔的放晴日子里,中午吃饭的时候,同事们一窝蜂似的跑到大楼外边去寻找吃的了,平时经常和我一起吃饭的毛晖也和大家一样趁着午饭的时间跑出去放风了,所以这个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去楼下的大食堂吃午饭了。我觉得自己对恶劣空气的忍受力好像比平常人强一些,我对同事们舍近求远去吃午饭的行为也不以为然,至少他们那样做会浪费很多自己的午休时间,而且一个人的心若不自由,身体到了哪里都是牢狱。

我来到楼下大食堂点了自己最喜欢的油泼面,然后找了一个离叫号比较近的位子坐着等待。作为一个北方人从小就在身体里培植了喜欢吃面食的基因,即使是每天都吃面,以我的性格也不会腻歪。我一个人正坐着发呆,突然看见之前偶遇过两次的倪眸生出现在了不远处,他好像也在同一时刻看到了我,然后小跑着冲到的了我的面前,我还未来得及起身,他就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也在这里吃饭啊,今天天气这么好,没出去走走?”倪眸生笑着说道。

“我几乎每天都来这边吃饭,人太懒了,不太愿意往外边跑了。你今天又来这边做回访?”我寒暄道。

“恩,售后的一些事情。不过我上个礼拜刚搬到这儿附近住了,我平时不做饭,以后可能会经常来这边吃饭。”

“哦。”我没有继续接话,我其实并不关心他住在哪里,喜欢到哪里吃饭。而这时我的饭也做好了,我就起身去拿我的油泼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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