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皇,生意可以不谈,但有件事却不能不问!鄙人有一多年的至交好友,在你族领地留下了求救印记,且我听闻是族皇你命手下抹去痕迹,敢问这是何故!”云不痴声色冷厉质问道。

话音刚落,端坐在王座之上的水獭族族皇塔沙再也忍耐不住,大怒作势欲“拍案而起”,同时大声呵斥:“你!”

突然,一连鞘长剑“变魔术”般现于云不痴手中,与此同时,周身五米范围内惊涛骇浪般的气势冲天而起,一阵阵杀意波动迅速扩散之整个宫殿。

梁易安赶忙让到一边,踉跄了一下,竟险些摔倒。周围的士兵仓皇散开,塔库躲在立柱后面,偷偷张望,心脏剧烈颤抖。

族皇塔沙被杀气灌的从头顶凉至脚跟,眼底一抹不易被察觉的黑色稍稍散去,竟恢复了一分理智。扶着王座扶手、缓缓坐下,双眼微眯,用依旧冰冷彻骨的低沉声调问:“你竟然敢质问本皇?”

“不敢,我只求一个解释!”云不痴傲然回答。

“哼,告诉你也无妨,本皇确实召见了‘古医’,一天后他就离开了。后面的事我不知道。至于抹去族界边缘树上印记的事,我是怕惹你们云谷的麻烦。”塔沙语气服软,内容却故意要找回场子。说罢,盯着云不痴的脸,戏谑观察他的微表情变化。

果然,云不痴心道不好:“一小小水獭族的族皇竟然知道云谷和古医,甚至能够认出云谷的特殊求救标记,显然是有人故意透露,怕是将来云谷会麻烦不断,也难怪古医会陷入困境求救。”

“还有呢?”云不痴很不愉快的追问。

“本皇只会告诉你这么多,如果想动手,本皇的族人不介意与你拼的你死我活!况且,执剑人也不会轻饶你。听闻上次你杀了很多人,执剑人没找你麻烦?”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云不痴面色阴沉,似是要拧出水来。

梁易安在一旁也焦急万分,心道:“不知这水獭族皇说的话里几分真假,况且几乎无一有用信息,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线索断掉?又不好让师父主动出手威逼。”一时间进退两难。

水獭族皇饶有兴致的盯着云不痴阴晴不定的脸,嘴角挂着有恃无恐的嘲笑。

云不痴朝梁易安这边看来,两人眼神之间交流了一下。梁易安摇了摇头。

“那好,暂且告辞,待族皇想做生意的时候,咱们再谈。”云不痴咬着牙狠狠说到。准备先行离开。他一只手依旧紧握剑鞘,倒退着来到梁易安和塔库身边,带着一人一兽,转身朝宫殿门口而去。

“慢走不送!哈哈哈哈!”是族皇塔沙。

走至门外,两人一兽同时吁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突然一道棕色身影急速掠来,转瞬即至,只见落在最后的塔库从后心处被瞬间击飞,然后撞击到前面的梁易安、云不痴二人,两人一兽同时翻滚着飞出摔到宫殿外的草地之上。塔库后背多了一道足有5公分深的爪伤。同时,那道棕色身影迅速跟上,高高跃起,利爪直奔云不痴后脑而去,欲痛下杀手,如果这一爪落下,恐怕他绝无幸理。

云不痴毕竟行走江湖多年,此等千钧一发之际,已没有时间感应调动念力,但依然强行让自己转过身来,双臂交叉挡在眼前。利爪触碰到手臂的瞬间,宛如锋利的刀锋划在棉布上一般!此爪力道太大,云不痴的后身在地上滑行足有7、8米之后方才停下。手臂上鲜血淋漓。

云不痴强行令自己清醒,挣扎着用另一只轻伤手臂撑着想要起身。不料利爪的主人不依不饶,不准备给丝毫机会,后腿蹬地,弹身而起。

一道银光却超越了它的速度,极速飞来,棕色身影来不及闪躲,只得侧身避开身体要害,“银光”扎入右大腿根外侧,一声哀嚎,惊动了宫殿旁的所有水獭族侍卫,纷纷朝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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