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外声:“我真是打从内心:不愿看到你!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会与你这种懦弱守旧,不痛亲生骨肉的植物人结合!”
娄宏发:“夫人!当年娄宏发有弥天大罪。而今只求夫人允许悔过,只求夫人谅解,便一切足之够矣。”
洪菊花:“南梁派遣那么多爪牙来杀我,居然叫我谅解!岂有此理!”
娄宏发:“我真是不知道!在夫人面前,娄宏发我无所顾虑,一切均献给夫人了!”
洪菊花想起:“三儿要去南梁解救奴隶。话说到此,再怨气就无多大意义了。”严厉说:“真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遇到死水,雷霆难炸。你既然来了,我权当经商做生意。若要达成协议,得依四个条件!”
娄宏发激动得浑身挺直,语似刀切:“纵是死,也依夫人!请讲!”
洪菊花直直地打量着娄宏发,肃然地说:“行情有先兆,人心却难料。商场上有不少奸商,手段卑鄙无耻!我见惯不惊。就不怕你包藏祸心!”
娄宏发:“不,夫人!娄宏发之心,苍天可明鉴。夫人四条,请讲。”
洪菊花:“我的玻璃厂,可以将碎玻璃回炉,重制圆镜。但绝对不是原来的镜了!你站好,听四个条件!”
娄宏发浑身激荡,热泪滚滚:“夫人不必讲,一切皆依从,包括我生命!”
洪菊花庄严道:“还是说清楚为定!第一条、南梁的一切,概由女儿们主宰、经营。”
娄宏发:“是!南梁本属夫人、女儿们!从今往后,南梁是夫人之分店,是女儿们家当。”
洪菊花:“第二条、我和女儿们的一切,你不得过问、干涉、参与。必要时还得听从、支持!”
娄宏发:“依得依得依得我一切都不过问……不过,夫人、女儿们玉体健康,我得关心……”
洪菊花:“不必!只要你自己不增添别人累赘,就少麻烦了。第三条、要在铁梁大张声势,隆重迎接三公主!让家喻户晓!”
娄宏发振奋地:“是!是!是!我一定广泛发送名帖、通告,让铁梁人人知道:娄招妹回南梁了!”
洪菊花:“听着!她是黎石匠从江水里拯救,并养育成长。她为敬爱养父养母,自己起名叫:黎明月,也叫黎情。”
娄宏发:“黎明月!黎情!”
洪菊花:“含义:凝结黎父母和亲朋邻居之情,黎家之情。第四条……”
突然传来呼叫声:“母亲……”
洪菊花的话被打断。
高金妹从容不迫带着娄八鹰和另一个姑娘闯了进来。
高金妹微笑着向洪菊花报告:“八鹰姐和娄先生的义女娄晓燕,要向娄先生报告紧急情况。”
洪菊花锐敏的目光一扫进屋的两人:都是中高身材,身穿“菊女”练功服。特写:
一个眉清目秀、娇丽非凡,身体袅娜结实,二十多岁。
一个十五、六岁,面色绯红,十分美貌,腰扎青色带
洪菊花心声:“我一看便知,那青色腰带是一把带鞘的软剑而那剑,是我叫国芳儿,转送给一个未曾见过面的义女的信物,现在她腰上,说不定她就是那位义女。可是,刚才
金妹说她是娄宏发的义女娄晓燕呐……”说:“就让她们自便吧!”
娄宏发心想:“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向夫人保密,才能表达自己诚心实意”。对义女说:“见过母亲,什么情况,都向母亲禀报。”
娄晓燕和娄八鹰,一齐向洪菊花跪下,齐声:“向母亲磕头、问安。”
洪菊花知道南梁的陈规陋习。根据“三儿”说的:“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于是对两个女子,柔和地:“起来吧。”说着拉开面前“窗、门、壁兼用”的雕刻镶嵌门,走了出来。
高金妹一面拉起二人,一面含笑道:“站起说呀!我们菊园不兴下跪这种臭礼节……哎呀,地上有玻璃渣滓,受刺伤了!我去拿药物来……”
洪菊花对两个女儿道:“你们坐下说!”
两个女儿却仍然站着。
娄宏发对两女说:“母亲叫你们坐下,就坐下向母亲禀报。”
高金妹很快就一手拿着扫帚,一手端着瓷盘中的红汞水、白药精和胶带、药棉,放在茶几上。含笑对娄宏发说:“你们自己包扎吧。”接着打扫地上玻璃渣。
洪菊花见娄八鹰的年纪较大,说:“你们都长得这么潇洒美丽,
极好但不要紧张、拘束。报告紧急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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