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女:“胜利后,在南梁设一个专门组织,保护野生动物。我曾经想训练几种野生动物,参加表演杂技,让人们认识动物。但后来觉得不妥,玩弄动物是不道德的行为。”
洪菊花:“说得是动物也应有自由,所以我对那些耍猴的很反感。”手势鳌龙方面,说:“它们现在成了吓人的拦路虎,强硬地赶走吧?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赶走吧?女儿们要从这里通过,就怕鳌龙们误会了胡乱伤人……”
梦幻女含笑:“一般来说,人有知羞不知足毛病动物有知足而不知羞特点。不像贪得无厌的肖邦道之流,既不知羞也不知足。刚才我们踏过它们满无所谓。我看它们已经吃得饱饱的,心安理得表示一饱万事足不愿再动了。再要让它咬人,它们也应表示谢绝的。所以,我看那些耍杂技的动物,事先不喂饱,要做一个动作才给一点吃的。”
洪菊花:“唔。这些鳌龙,此时的血液大多在消化系统工作,四肢就懒散了。但我还是担心:万一它们发威,女儿们就不安全。所以要请它们移位。就在它们上面不远处,有一个旁洞。是远古时候阴河改道留下的河床。”
梦幻女点头:“可用它们上边的浪渣,捆成火把,请它们进旁洞。”
洪菊花:“好!不过,我想让女儿们来,仔细看看它们:一则增加见识和乐趣二则立体形象给人印象最深。它们生存到现在,十分不容易人们也极少见到它们。只是,需要试验一下:它们是否理解我们的友好愿望。”
梦幻女:“即使已驯服了的野兽,有时也要伤人。这些尚未被驯化的先生,野性难料,万一撒野起来……就要威胁我们的姑娘。为了女儿们的安全,还是应当请它们,挪动一下休息的地方才是。”
洪菊花:“那就请进旁洞。洞那面有一片平地,下面有一小洞连着江水,上面有一个竖井似的通天大洞出气。其实,它们在那平地要舒服得多。”
梦幻女:“好!我先去岸边,烧一排火,堵住它们下行的路,使它们不要再入水要按照我们的要求:全部进入旁洞。”
洪菊花心想:“驱赶凶猛动物,是一件危险事。”说:“我去。”
梦幻女:“姐病了那么久,身体还没有彻底复原。而且……”本想说“年纪又比我大得多。”但感到这样说,更要激起师姐的自尊心。改口:“您路熟,堵住上面这段。”说着就往下走。走到约一米高,两米多宽的“旁洞”前,一看:有鳌龙走过的新鲜痕迹。说明这是它们熟悉的场所。
在洞旁下面和鳌龙之间,有一大遍江水退后留下的浪渣。
梦幻女手摸浪渣,虽未干得很透,但是感觉可以着火。在师姐电光照亮下迅速挑选浪渣里混杂的藤条捆扎了两个“茅渣火把”和一大抱浪渣柴捆。便悄声对师姐:“我把两个火把点燃。您用一个控制上面,不让它们往上走。我一手执火把,一手抱柴捆,到岸边摊开点燃,挡住它们去水里的路。我们再用火把,逼迫它们爬进旁洞。”
洪菊花乐道:“您真会想办法!”
梦幻女左手拿火把,右手抱柴捆,故意从鳌龙们的头上,挥动闪速而过,看它们的态度如何。
显然:鳌龙们吃得过饱,血液大都在胃部从事消化工作,四肢肌肉处于疲备状态,全身舒服、酣畅地休息。现在没有精神欣赏杂技大师表演,个个都不想表示兴奋一下。
梦幻女到达水边。一看刚才扫尾吃肉的两条鳌龙,已经爬在岸边,还剩下几大段鲟鱼的肉没有吃完显然是它们实在吃不下了。也说明它们“逮着一顿就朝死的边胀”,实在“胀”不完的就只得丢了。这也是大多数动物的特点:不懂得储藏,浪费太大,扔下了这么多,好可惜啊!
梦幻女将柴捆,打开摊在岸边,燃起熊熊大火。
接近火堆的鳌龙不知那晃动的“红焰”是什么怪物,吓得赶紧快往上爬。但只走几步就不动了。
梦幻女心想:“得让它们激动起来才行。”于是施展轻功,挥动火把,从它们身上扫过。
被火光晃得懵懂的鳌龙们,很不愿意地睁开眼睛,有的看着从未见过的火光,以为是吃鲟鱼遭到了报应,大祸临头了,吓得拔腿就爬。
有的对火光感到奇怪直愣愣地盯着光焰,还想赖着不走。但又见绝大多数都在逃遁,显然那刺目的光亮并不是好惹的,也就大势所趋,被挤着急逃。真是“兵败如山倒”在火把的驱赶下,“笨脚笨爪”地爬进了“旁洞”。其实,这是它们熟悉的路径。
也有几条老于事故或晕头转向的鳌龙,并不情愿这样甘拜下风,发出咕咕的吼声直扑梦幻女。张开“龇牙交错”的大口,展现出从来就不示弱的威风,还想抵抗和不愿退让。若是能嚼嚼女性嫩肉的滋味更好。
梦幻女用“火焰熏烤法”刺激它们的下颚。
到底“人类无敌”,它们觉得势不可挡,终于都进了“旁洞”。这才感到:嗨!这“旁洞”里的空气真新鲜,比刚才那里“安逸”多了。
梦幻女、洪菊花再细查看了一遍,这一片地方没有鳌龙了。
洪菊花于是将两股花线头,揩干水分,咬出铜丝,“对触”了三下,这是短暂通电三次,向云玫瑰她们发出安全的信号。
谁知信号刚一发完,忽然传来“哗啦啦”一长串声响……石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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