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在门口十分不解,“兴致勃勃的去,怎么又怒气冲冲的回?”
沐锦瑟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才没有生气,桃子,烧热水,我要洗澡。”
桃子应了声,跑到院子里,听得门外一声,“三少爷!”
随即,那人便进门来,将房门也关了。
沐锦瑟不理会,也不抬头看他,只道他想来是十分开心,公共宴会,还可光明正大的与自己喜欢的女子把酒言欢,世界上再没有比他妻子更加心胸宽广的了。
她一边将珍珠耳钉揪下来,一边将盘发也缓缓放下来,那人便在她身后坐着,没有要做别的事的意思。
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书房里,不然就是在军营,或是在慕容贺卿那儿,他们这对空头夫妻,很少有单独共处一室的时候,除了夜晚的各自安睡。
“什么时候认识的时绎之?”
他终于冷冷的开口,声音磁哑低沉,视线锐利而冰冷。
沐锦瑟怔了怔,背对着慕容宕,清淡的答,“在军营里,他帮我带路。”
沉默,是他在回忆。
“离他远些。”他在下令。
沐锦瑟倏的想到了张曼莲,面上划过一丝冷笑。
“砰”的一声,她桌上小小的圆镜碎了。
是慕容宕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推倒了她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她正要发怒,一声,“你又要发什么酒疯?!”
话音落时,他毫不客气的将她扛起来,伴着她的尖叫,直扛在肩膀上,他面目森冷,一下便将她丢在床上,而后将她压住。
沐锦瑟彻底怔住,他的脸浮着怒气,此刻离她咫尺远近,呼出的酒气和气息打在她脸上,一片发热,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占有欲和醋意。
她恍惚以为是错觉,心里却是怕了,慕容宕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她别过头去,不去看他眼睛,“慕容宕!你别误会,即便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我也不会去做有损你和慕容家脸面的事!”
“不是真正的夫妻,沐锦瑟,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我还没被女人这么冷落过。”他的声音压得低沉磁哑,手毫不犹豫的撕扯开她的纽扣,扒开旗袍,露出雪白的颈和漂亮的锁骨。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肆虐,沐锦瑟的身体在战栗,她想挣扎,可对于军人来说,她的挣扎十分无力,像是驾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觉得十分痛苦,她不愿在她眼里美好的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进行……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她的声音哽了,眼眶红润。
慕容宕一怔,停了下来,倒在一边去。
空气袭过皮肤,沐锦瑟觉得脖颈间一片痛,她扯过床上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身边的男人眼神复杂的望着她姣好的侧脸,心中竟有几分后悔刚才的冲动。
可他一向冷淡,究竟是为何,才动了那样的怒气,压抑不住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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