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秋晨带着股刺透皮肤的寒冷,第一缕阳光还未洒进宫闱,白玄胤便早早醒来。
并非昨夜睡得不愉快,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被自己捉住小辫的苏瑾瑜表现的比往常还要主动,如芷的脸蛋上带着的谄媚几乎要把白玄胤的心都给融化。
侧过身,白玄胤轻轻用指腹扫过人的脸颊,一路滑至锁骨。睡颜中的人似是不满这样的“叨扰”,皱着眉微挪动了下脸蛋。
见到此状的白玄胤竟是柔了眉眼,低头在人额际悄悄落下一吻。“苏瑾瑜,朕该做如何选择?”
苏瑾瑜醒来的时候身侧人已经离开。
这几日不分昼夜的被人折磨,苏瑾瑜已经如同散了架般。再加上昨日人翻来覆去地索取,还未愈合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
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般想着,苏瑾瑜只得强支起身回自己的起居室寻药。想来也嘲讽,一个宫内大总管,药却总是要自己花钱备着。
踏出寝宫门,苏瑾瑜只觉脚底犯软,身后的感觉直叫人难受。这般强忍着感觉,苏瑾瑜扶着宫墙挪回了起居室。
推门而开,一股阴寒之气顺着苏瑾瑜的皮肤渗进骨子里。望也不望屋内惨不忍赌的破败景象,苏瑾瑜寻了药还未给自己敷上,一头便栽进了那张灰蒙蒙的木床上沉沉睡去
苏瑾瑜病了,太医禀报,原由伤口恶化再加上身后的东西捂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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