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虽在寝宫住了一月有余,但白玄胤并没有忘记叫人将起居室打扫干净。苏瑾瑜去时如何,归来竟丝毫未变。

“苏哥哥,你就住在这里?”宁七箬自小是跟在苏瑾瑜和太子白皓凌身边的,皇宫内的住宅不说一一见过,但至少也见过一半。那些配置给常住官员的房子虽不比皇子妃子等所住,但各个都是上得了排面的。

可宁七箬见到苏瑾瑜所住的地方时,一下子都不知该如何找词形容。

屋内的摆设少之可怜,唯一的书案也断了只脚。宁七箬觉得上头的物件没有落下,这已算奇迹。

苏瑾瑜环视了自己住了那么久的屋子,淡淡地应了声,“哦住久了,也就习惯了。宁小姐若不喜欢,我们便出去说。”

“不用了,在这挺好”

白玄胤坐在御书房内却如何都坐不安稳,面前成山的奏折让他头脑胀痛。扶额刚想休息片刻,脑海中便念起还在寝宫的玉人,顿觉喉间干涩难耐。

索性将奏折往边上一推,起身朝着寝宫行去。

“苏公公呢?”到了寝宫,白玄胤只见偏殿里已是人去楼空,不由得就是一恼。甩了被子,扯着一旁侍卫的领子,便是一通质问。

“是属下的错,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苏公公!”

洛傅当真能演的一手好戏,人的质问临头不答,反倒是可怜巴巴地跪地求饶,一双眸吧嗒吧嗒地竟真落了几滴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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