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这个女人,仿佛景惜涵这个人在他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物件,景亦涵鄙夷的瞧了眼都不敢大声说话的景惜涵,自己那精致的脸上起了怒色,“黎墨,是你自己要娶的景惜涵,你要是觉得她不中用,你倒是放了她,让她与祁中杰双宿双飞啊?”
“哦?”冰冷气息霎时阴暗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颀长身躯陡然从沙发里站起来,挡住了大片阳光,墨色的眸里阴云密布,“她就是死,也只能做我黎墨的鬼!”
景亦涵被他阴暗肃杀的气息吓得倒退两步,哆嗦道:“你,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滚!”回应她的就是声阴怒喝斥,景亦涵被骂得有些挂不住脸,还想再顶嘴,景惜涵已经拉住了她,微摇了头,如水的眸子望着门外,示意她别再犟下去,“亦涵,你回去吧,黎墨的事情我们谁都干涉不了,他既然选择撤资,你叫爸爸再另外想办法。”
“另外想办法?”景亦涵冷笑甩开她的手,“你说的倒是好听,那么大的资金缺口啊,你说想办法就想办法?把你卖了都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我已经嫁人了,自然是不如你去卖值钱。”
景惜涵冷不丁的刺她一句,眼角余光瞥见黎墨在那里偷笑,自己也勾了下唇角,才朝景亦涵冷声道:“爸妈当初把我嫁给黎墨,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这个结果,你也别在这里浪费了时间,有时间不如把你的私房钱拿出给爸爸,让他先周转救急。”
“哼,景惜涵,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枉费景家养你这么多年。”
景亦涵气得不行,景惜涵口口声声说帮不上忙,而她自己又没那个能耐说得过黎墨,只得火大的跺脚,转身冲出了黎公馆。
景亦涵气冲冲的走了,黎墨坐在沙发里,脸色有些郁闷,景惜涵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的看他,“方才合作的不错,值得鼓励,不过你这又是生什么闷气?”
“哼,景亦涵居然敢叫你和祁中杰双宿双飞,我就想撕烂她的嘴。”
黎墨对祁中杰可是很介意,听不得那些刺激的话,景惜涵闻声失笑,“那是景亦涵说的,你介意什么?更何况我也没想与祁中杰怎么样,真要双宿双飞,那也是景亦涵。”
话音未落,男人陡生戾气,“你要敢跟他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圈养在黎公馆。”
啧啧,这男人的占有欲真强。
景惜涵眨眨眼,有些无语的看他,“黎先生,有没有人说你这种占有欲很病态?”
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你不喜欢?”
“这和喜欢有什么关系?”如水的眸子明亮柔和,直直的望进他眼底,“黎墨,你应该试着学会相信我,而不是一味的用禁锢我来达到你想的目的。”
景惜涵顿了顿,又温柔道:“如果你不能相信我不会与祁中杰有瓜葛,那旁人稍有挑拨,我们俩的生活就会鸡飞狗跳,成天都得生活在痛苦之中。且若我真想与祁中杰发生点什么,那你就算是禁锢了我的人,也禁锢不了我的灵魂,与其如此,你又何不学着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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