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大夫就收手了。

窦豆将打底衫的袖子拉下来,透过纱缦看着外头。

“胡大夫,多有叨扰。小女这事……”

“说来奇怪,令媛脉若游丝,本应该是临行的脉象,但令媛并无来势凶猛或胎里不足的症状。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奇怪的脉象。”

“那小女竟不记得前事,连生母都认不得了,这该如何是好。”

“或伤及颅脑,或极痛攻心。此症若可缓,三年两载就都好了。若不可缓,有些事记得不如忘了。”

这大夫绕着弯提醒着太傅,这逃婚的事可以翻篇了,听的这太傅有些耳红,“多谢大夫,改日必登门致谢。”

窦豆看着这暴躁“爹爹”亲自送了大夫出去,抓住了旁边给自己挨了板子的女人。

“诶,你是谁啊?”

这女人长的十分清秀,眉眼透着温柔。什么叫一笑生风,就是眼前这一笑,笑的像脸上拂过一阵春风。

“蔻儿,我是你的三姐姐窦姣。”

姣,面容姣好。确实人如其名。窦豆觉得她十分的讨喜,很愿意和她再多说几句话。“我不喜欢你们叫我什么蔻儿,我不是什么窦蔻,虽然我确实是也姓窦,叫我窦豆吧。”

窦姣抿了抿嘴,“我想看看的肩膀,现在的你介意吗?”

“肩膀?”窦豆想了想,捂住了衣服。“肩膀有什么好看的,我这只有块丑的很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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