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死了?”
德清看着窦豆在面前开始颤抖,眼泪就这么直倏倏的点了下来。
窦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死了,永远的死在了那失控的电梯里。她想着总有一天还能回去。总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爸爸妈妈。
没有想到,那最后的通话,竟然就是永别。
“那……德清大师……求您助我。”窦豆颤颤巍巍从腰间拿出了那个绣包,将平安符抽了出来。
“这张符是我那一世的生母香德清大师求来的平安符。它能否让我回去,回那一世。”
德清拿过那张符,看着符上的两块血印,“这难道是窦小姐的血?”
窦豆点了点头。
“魂之归兮,轮回有命。”德清摇了摇头。“窦小姐,这是唤魂的血符,天意要你的血与之相合,回应了这符的召唤。故连带着魂魄将肉身再塑也携了来。”
窦豆想起在电梯里竟能被那么软的纸割出血来,如今看来竟是真的躲不过天命。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能带着地牛直接出现在了镇东都的街边。怪不得当时在地下仓库感受到身体的温度离速的流失。
因为那一张血符。
“我的生母满怀希翼,将这符交于我,说能保我出入平安。如今却让我死在了那一世……她该有多伤心……她该有多自责……”
德清将符纸抽过,就着灯火焚烧。德清不撒手。这团纸就在他掌心烧着,烧出了明亮的紫色。
“窦小姐不必伤怀,您那一世的父母能安度晚年,福德寿满。是这张血符换的,能保他们三世安康。”
窦豆抹了眼泪,“这张符,和你有什么关系?”
德清将手掌的灰,掩进了窦豆的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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