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白涂得罪了些什么人。

刘月带着齐远先走一步,白父跟班主任说了几句,带着白涂走在他们之后。

四人走后,班主任恍惚了一阵,看向刘可欣问道:“可欣啊,我怎么记得你说的是齐远被人打了,白涂就救他?”

刘可欣内心疯狂大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白涂要把锅背到自己身上的!

“咳咳,老师你记错了吧。”

班主任恍恍惚惚,点点头,可能真的是她记错了吧,但……

“可白涂为什么说毫发无损,她身上明明全是伤,我们去的时候还被一个红毛打中了头。”

刘可欣嘴角抽搐,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闺蜜了,“应该是不想被父亲知道,所以特地用校服遮住吧。”

“可她……”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他们?

“这么晚了,我在不回家就要被骂了,老师再见。”刘可欣不想再回答班主任的问题,说完就赶紧抱着书包跑了。

班主任靠在椅子上,想了许久,打了个电话。

先离开四人上了同一辆车。

刘月坐在后座全程没有给开车的白父和副驾驶的白涂一个好脸色。

白涂也臭着一张脸,厌恶地别过头看窗外。

倒是齐远,时不时抬头看斜前方的白涂,心情复杂。

他现在愿意相信白涂想要与他和好了。

毕竟没有人愿意救讨厌的人,豁出去性命。

但白涂打架那个狠厉的架势,让他十分疑惑。

那根本不像白涂,可不是白涂的话她又能是谁呢?

齐远被自己的想发吓到了,失笑地摇摇头。

接下来她的一个动作,却让他脸色瞬间苍白。

她快速用纸巾擦了一下后颈,然后把纸巾团成团塞到兜里。

他能隐约从乌黑的发丝中发现一丝血迹。

白父注意到女儿的动作,问:“怎么了?”

“出了点汗。”

“把外套脱了吧。”

“是虚汗,我不热。”开玩笑,脱了外套那一身伤还瞒得住吗?

她为了让父亲同情齐远拼命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还讽刺齐远,岂不是白做功?

说完,还把袖子往下拉了一点点,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满是伤的手。

“……”

白父不说话了,和刘月结婚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宝贝女儿了。

可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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