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继续往里走,作为东道主的虚子清自然话不停,仿佛生来这么久,今天是最高兴,说话最多的一天。众人也是嘴上不休,说几句赞美的闲话自然不在话下。

进了七倒八歪的殿门,两条回廊抱一个大院落,空落落的,中间有一大坛,供奉着些香火,烟雾缭绕。沿着回廊,再往里去,经过一个大堂,堂上供奉着一个披着铠甲的泥塑彩人像,目光如刀,长剑指天,威风凛凛,有万夫不可挡之勇,真是个英姿飒爽,想当盛年时,必然是个厉害人物。弋百乐与叶寻千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是那过去的烽火岁月:是他,果真是他!

两人不露声色赞叹道“:这想来就是令尊吧,果真是个不凡人物。”众人皆点头,这气势,这气概,给人一种顶天立地,力挽狂澜的将才能臣的感觉,想来功绩自然不凡。

“是家父。”虚子清点点头,不过却叹了一口气,“我可没见过他,这泥塑,是家慈亲手捏的。”

“那令慈呢?”两人迫不及待追问道,心情有些许激动。

“你们难道认识家父?”看两人这副奇怪的表情,虚子清不免有些奇怪。其余人也是:难不成弋,叶二人认识虚的父亲?

“何止认识?”两人摇了摇头,“那令慈呢?”

“说到这,唉!”虚子清面露哀色,“家慈,家慈前年去世!”

“还是挨不过啊!难怪了!”两人握紧了拳头,不免哀哉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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