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作为一派的执法长老,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答。

“好,既然回答不上来,那我就再问第二个问题:对大燕国的王子殿下出言不逊,甚至是对大燕国的王子殿下兵器相向,扬言要处以极刑,试问又该当何罪?”

死罪,又是死罪。

而且还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一国的王子殿下那是何等的身份,岂是能够扬言处于极刑,岂是能够兵器相向的?

这些律法执法长老如何不清楚。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回答啊。

萧寒三个问题,任何一个不小心应对,都可以论上谋上之罪。都是死刑。

当下,执法长老脸色气的红红的看着萧寒。萧寒将国法搬出来,镇压宗门规矩,何尝不是在打他的脸呢。

他是谁,四大派之一的皇极宗执法长老。主掌一派的规矩,如今萧寒无视宗门规矩,这叫他把脸往哪搁。

要执法长老命的是,萧寒打脸打了就打了呗,竟然还让他奈何不得萧寒什么。

毕竟,萧寒说的一切都在理。

一向高高在上,皇极宗三把手的执法长老,平时除开宗主和太上长老外,哪个宗门弟子看到他,不得恭恭敬敬地称呼上一声,执法长老。

执法长老何时被人如此追问过,何时又被人如此让他难堪过。就算是面见了大燕国的国主,也不会让他处于如此尴尬窘迫的地步。当下执法长老眼睛微眯,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萧寒。

萧寒眼光一扫身旁那些手握兵器,要强行将他带往皇极宗行刑台的执法弟子,又道:“既然回答不出来,那我就帮你回答。谋害大燕国的王子殿下,理当凌迟处死;对王子殿下兵器相向,更应当株……连……九……族!”

牵连九族!

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行啊。

放眼皇极宗,任何一个罪行,也没有达到需要株连九族的地步。

作为皇极宗的执法弟子,熟识大燕国的律法也是他们的必修课。恐怕大燕国的律法,这些弟子比萧寒还要精通。

哐当……哐当……哐当……

齐刷刷地,执法弟子再也架不住这个气氛,手中的兵器全部落地。生怕萧寒拿他们兴师问罪。虽然不知道萧寒的王子身份是否属实,但是拿他们俗世中亲人的性命做赌注,他们可是赌不起啊!

场中的一幕,让萧寒感到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权力的感觉。他都有些痴恋这种感觉了。

萧寒瞧着眼前这些执法弟子的脸色,恐怕多半也是不知情。看着执法长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执法长老脚底的金色光芒,萧寒心中就没有什么好感。看着对方气呼呼的样子,萧寒当下又道:“当然,本人既然是大燕国的十三王子,若是你们对我认个错,本王子大人大量,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执法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下不约而同地朝着萧寒磕头求饶。

“王子殿下,你大人有大量,这都是一场误会啊!”

“是呀,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是一时糊涂,你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

“你……”执法长老脸色由红转青,双手握拳背后,攥着紧紧的。眼前这些执法弟子可都是他的亲信,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当着他的面对着萧寒磕头求饶。

这简直又是在打他的脸。

不,这比打他的脸还要让他难受。

此刻的萧寒,就像一只鱼刺,在喉咙中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

要不是众人在场,执法长老早已经一巴掌拍死萧寒。

在场的众人中,同样生气的还有执法长老的儿子,阴谋设套陷害原主人萧寒,致使原主人重伤不愈,最后撒手归天的周浩。

此刻,周浩心中直嘀咕:万良也真是废物,干嘛不一剑杀了他。

一边,执法长老实在是坐不住了,喝道:“掌门师兄,这事情你究竟管不管?”

“萧寒,你纵使身为大燕国的王子殿下,但是也不能随便地屠杀人命。”被执法长老提起的皇极宗掌门王长胜再也坐不住:“当初即使是你父王,萧师兄,曾经也在我皇极宗因为误伤人命而受到应有的惩罚。既然你是王子殿下,死罪可免,本宗弟子的身份也可保留,只是活罪难饶。本宗决定将你流放于十万大山,时间为一个月,生死由天,你可愿意?”

“多谢宗主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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