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二飞过来,落在枝头上,说道:“念奴娇要上吊!”
“上吊?为什么?”
谭玉树更是吃惊。
群芳楼也没有歪脖子树,你上什么吊!
就算是上吊,你也应该来磨盘村啊。
你看看我的歪脖子,多么适合你上吊!
鹉二歇了一口气,说道:“好在我去的及时,制止了她。”
谭玉树稍稍宽心,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仔细说说!”
鹉二开始表演,一人出演各种角色,指手画脚,说道:
“我飞到县城,打听到群芳楼,就在外面大喊,谁是念奴娇?”
“群芳楼的老板,是一个肥大妈,冲我说道,念奴娇是我家的姑娘,你找她干什么?难道你一只鹦鹉,也想找念奴娇喝花酒陪过夜?”
“这时候,楼上打开了一扇窗,念奴娇探出头来,叫道,妈妈,你再不放我走,我就上吊了!”
“我急忙说道,念奴娇你等会儿再上吊,磨盘村的树哥说了,过几天就来接你,带你走!”
“念奴娇大喜过望,流泪满面,看着天空叫道,树哥,树哥,还是你对我最好我永远是你的鸡!”
鹦鹉学舌,果然惟妙惟肖,几能乱真。
鹉二学着曹姬的声音和语调,简直就是曹姬站在这里说话!
谭玉树听着心碎啊,心里道,姬,我永远是你的树哥,过几天我就来接你,你等我!
鹉二说道这里,忽然打住,歪着脖子问道:
“对了大仙,念奴娇明明是个人,为什么说永远是你的鸡?”
“”
你大爷,故意的吧?
谭玉树哭笑不得,解释道:“她叫曹姬,自称姬。姬不是鸡,不是公鸡母鸡的鸡!”
“原来不是野鸡的鸡,行,我继续说吧。”
鹉二点点头,又说道:
“那个胖胖的姬妈妈,看着念奴娇,冷笑着说道,娇娇,我知道你在外头有人了,可是没用。不管是谁,想带走我的姑娘,至少也要三百两银子!”
“念奴娇说道,我树哥一定会来带我走的,三百两银子,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姬妈妈很高兴,换了笑脸,又问,娇娇啊,这么说,你在外面结识的,还是大家公子啊?不知道这位公子爷,是何方人士?”
“念奴娇说道,我树哥就是本县响水镇磨盘村的!”
“姬妈妈立刻拉长了脸,说道,一个乡下人,能有什么银子?树哥树哥,一听这名字,就是个挑大粪的土包子!还九牛一毛,我就怕他身上,毛都没有!”
“念奴娇很生气,不搭理她妈妈了,对我说道,鹦鹉鹦鹉,你回去告诉我树哥,我在这里等他,我永远是他的姬!”
“姬妈妈却对我瞪眼,还用竹竿赶我走,说道,死鹦鹉,你滚回山旮旯磨盘村,告诉那个什么树哥,没有三百两银子,别来我群芳楼,否则我打断他的狗腿,拧断他的脖子!!”
媽蛋,还想拧断我的脖子?
树爷的歪脖子,连南宫大佬都没有拧断,你一个群芳楼的老鸨,算个鸡毛!
谭玉树心中怒火冲天。
恨不得立刻杀去县城,将群芳楼的老鸨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鹉二又说道:“我当时很生气,在姬妈妈的头上拉了一泡鸟屎,骂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过几天,念奴娇的树哥来了,用银子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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