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可以不用这么热情!

两父子心想。

去到祠堂小山子点过两柱香交给他们,两人熟练的在蒲团跪下。

叩拜,上香,转交给小山子帮忙插上接着继续跪着。

“两位爷自便。”

小山子这两年来对于此场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每次王爷犯事都要顺带着世子受罪。

这刚开始吧,他心慌挺怕的还担忧两位爷不好受。

现在,伺候好他们虔诚的上完香自己便走了。

清荷清叶夏蝉还等着自己吃饭呢。

“有点饿,念慕你饿不饿。”

齐函瓒肚子依旧开始咕咕叫了,毕竟他可是车马劳顿今日中午才到这。

齐景行不说话,默默挺直腰板跪着。

本以为这样已经够折磨了,没想到!

清荷清叶上了鸡鸭祭祖宗。

放在两人眼前便离去了,全程没有分任何余光给两人。

“二娘好狠一人。”

他的内心已经崩塌了。

许久不见的妻子,他连小手都没摸过,被要求跪在这里。

“不得人后嘴碎。”齐景行警告他。

“我有吗!我就算碎你我都不会碎我媳妇!”

生气!

到死谁是谁的爹。

齐景行继续面不改色跪着。

张简仪最后一颗算盘清脆的打下。

“两人如何了?”

“世子乖乖的跪着,王爷”

夏蝉一时语塞。

“去叫世子过来吧。”

夏蝉便去叫人了。

“布菜。”

清荷清叶领着人一同布菜。

齐函瓒内心一千个疑问,为什么自己儿子可以先走?

“为什么?”

“王妃吩咐的。”

夏蝉决定不看自己主子,要不会心软。

“父王,做事要心诚。”

人在做天在看,他的母妃正盯着你。

高傲的离去,独留齐函瓒骂人哭唧唧和眼前闭眼瞑目的鸡鸭对视。

“母妃。”

走进客厅给张简仪行礼。

“净手,用膳。”

齐景行乖巧在她身旁落座。

“有没有饿着,多吃些。”

齐景行点头,问:“母妃你不怪我?”

“母妃了解事情经过,自然不怪你。”

齐景行小脸露出欣喜。

“但也不夸你。”

“今日去的地方何等危险,等到你有足够的能力再去。那地方也不是寻花问柳,人生不该在那些地方浪费时间。”

就是告诉自己儿子,去办正事就好了。

“那既然这样父王他”

他也是一个孝子,他父王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很久,他现在都感觉自己耳边有幻听。

“先吃,不用理会。”

齐景行乖巧的吃完随后由夏蝉和清叶带去洗漱伺候晚功后就寝。

“要叫王爷过来吗?”清荷上前问。

这天都黑透了,自家王爷喊饿到祠堂都快塌了。

“不用。”

小山子和清荷就站在一旁,心里着急。

这王妃是不是原谅世子全部怪罪王爷了?

没多久他们看到院子外拱门一个影子探头探脑。

“额”

两人无言。

怪不得说不用叫。

齐函瓒见大家都发现了他便不藏着,快速跑到张简仪身边坐好。

清荷上来添碗筷。

齐函瓒准备大快朵颐,发现都是剩饭剩菜。

委屈的巴拉巴拉吃着,差点就抹眼泪了。

“我吃饱了。”

张简仪便起身回院子洗漱了。

“额奴伺候王爷沐浴吧。”

小山子小心翼翼问。

“不要”

他二娘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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