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在股,是以凤邪只能趴着,只是喝水这姿势有点艰难,凤邪在宋轶的帮助下才喝了几杯清水,原本火辣辣的喉咙才好些,顿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对着宋轶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要水了。
“可好些了”宋轶放下茶杯,扶着凤邪躺好,半坐在她的床沿,为他掖了掖被角,担虑的望着他,眼里都是血丝,胡子拉碴,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好些了,倒是你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凤邪趴久了,腰酸的厉害,稍微挪了挪,牵扯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侧卧着不敢动了。
“没事就好,你是要吓死我们了,这几天你就在安心府上将养着,墨竹说你这样的伤要在床上躺半个月才可以下床稍微活动一下。”宋轶轻叹。
“我昏睡了几日?”凤邪淡淡开口。
守着偏厅的墨竹听到动静,便端着温热的白米粥推门进来,刚好听到凤邪问“公子你可知你睡了三天了,裕王府都要翻天了,幸好你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了,这米粥一直用炉火煨着,温度正好,公子先吃点吧!”
凤邪深吸一口气,皱着眉,“三天那边关的事有什么结果?”
“放心,我让祖父帮忙盯着呢,边关那边形势严峻了许多,如今双方有些冲突,怕是要开战。。。,总之这次应该不是派人过去镇守,大抵是要派个能打的人上阵了。”宋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朝中武将凋零,能担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是故皇上退而求其次,选了五皇子那边的司马召毅还是皇上的人曹斌?”凤邪听得宋轶的话,便已经猜测到了大概,永顺帝因为前朝武将拥兵自重,他怕出现这样的霍乱是以重文轻武,只是后发现朝中可用的武将寥寥无几,这也是为什么王皇后的地位为什么这么稳稳当当。
宋轶点点头,“皇上还没定下来,五皇子一党一起联名推荐司马召毅,只是因为早朝傅丞相还没有表态,是以丞相一党都默不作声,皇上也是为难,这事一直压着,但只怕也拖不了多久。”
凤邪眸子幽深,苍白的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皇上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好不容易打压住五皇子,怎么可能又轻易让他手握重兵,若是我没记错傅砚一党底下有个校尉,把他举荐上去。”
“你的意思是田飚?傅砚权势已经这样大了,若是皇上允了,那你岂不是。。。。”傅砚一党摆明着针对凤邪,加上傅砚本来就权倾朝野,若是再手握兵权。
“皇帝现在正是多疑之时,现在不论谁把爪子往兵权上伸,皇上就会剁了谁的爪子。”许是侧躺着压到了伤口,伤口处一阵阵的刺痛,凤邪咬牙又缓缓趴着,下巴搁在枕头上,面色白了白,冷汗浸湿了背脊,里衣黏在背上,格外的不爽利,“让人把折子直接递上去,不然这折子皇上是看不到的。”傅砚这厮狡猾的很,比谁都看得透,这淌浑水他自己是不会趟的,只能凤邪推他下去了。
“好!”宋轶点头,“这事你放心交给我,安心养伤便是。”
凤邪屁股下面既没红肿也没流血,但是从骨头缝里涔透出来的疼意,让凤邪疼的冷汗连连。
在宫里杖责的方式看人,分杖骨,杖肉,杖皮,有些伤看起来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其实伤的都是皮肉,养些时日就好。有些伤看起来好似不严重,但是骨头是被巧劲打裂开了的。
这一次是傅砚亲自坐镇,他手底下的狗奴才自然是挑的重的打。这笔账还是要清算的,凤邪也不是肯吃暗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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