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一脸懵逼,傅砚那厮果真无耻,如今竟然还要美男计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凤邪失神片刻,神态马上转了转,假笑两声,因为傅砚说话是靠着凤邪的左耳,两人距离左不过一公分,是以凤邪突然的转头,傅砚也没有预料到,当凤邪的红唇猛然擦过傅砚的下巴后,傅砚被突如其来的温润给怔住了,在傅砚骤然紧缩的瞳孔下,凤邪亦是学着傅砚的样子在傅砚耳边低语,“傅相如此美人相邀,本王怎好拒绝,只是。。。可能要劳烦傅相在下了!”
傅砚先是一愣,细想了一下凤邪的话,眸子暗了暗,而后又颜笑如花道,“本相就怕王爷这小身板受不住,这时候谁上谁下可能还言之过早!”
说完突然直起身子,下手还特别快的拍了拍凤邪胸膛,手下结实的手感倒是另傅砚极为讶异,“想不到闲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这身上的肌肉倒是极为结实。”
凤邪差点被他拍断气,原本束胸就裹得紧实,突然挨了傅砚两掌,某些地方有些疼痛难忍,个中滋味不亚于臀部裂开的痛处,凤邪差点端不住自己的坐姿了往下倒了,此刻脸上清白交加,费了极大的毅力才没有伸手去捂着,只是语气就不好了,咬牙切齿道,“那么傅相还满意本王的身材么?”
内心却骂了无数句,靠,真想把他手剁了,因为真的很痛!
“闲王一直也是这么撩拨宋大人的”不大不小的软轿,傅砚偏偏就喜欢往凤邪旁边坐着,骨节分明的指尖漫不经心的端着白瓷茶杯,言笑晏晏的挑眉看着凤邪,问话似乎漫不经心,随意的一提。
凤邪还没从胸痛中缓过来,乍然听得傅砚提到宋轶,有点想炸毛,恨不得把他卡巴卡巴剁碎了喂狗!“本王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傅相这是醋坛子翻了”
傅砚摇头笑道,“本相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爱吃醋。”
“如此最好,本王也怕来日傅相跟个寻常闺阁女子那般吵闹不休,那么就扫兴了。”凤邪忍着痛,将身子靠着软垫,眼神闭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傅砚见凤邪没有正面回答自己他与宋轶的话,反而轻描淡写的就把话转开了,足以说明宋轶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心底有些暗涌,晦涩。
“这大岐山上有什么,闲王不妨跟本相说道说道”傅相突然问。
凤邪一愣,眼皮抬了一下,“这大岐山上自然有送子观音啊,傅相居然连这都不知道,莫非养个伤,喝多了药吧脑子喝傻了?本王劝你是药三分毒,悠着点!”
傅砚挑眉,笑的意味深长,“闲王何必装傻充愣呢,这是把本相当外人啊,这出好戏怎么唱下去,本相好奇的紧。”
凤邪浅浅一笑,眸子里却掩不住讽刺,“说的好像本王与傅相有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傅相都不知道的事,本王怎么会知道。”这人果然敏锐,没查出什么来竟然也能想到他头上。
“本相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只是不知道闲王心中本相竟如此厉害,这是不是说明。。。”他眸子戏谑的看着凤邪,嘴角是暖暖的笑,让人有种放下戒备的暖意。
“不说也没关系,左右不过多花费些精力,本相耗得起。”说完就着凤邪喝过的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凤邪挑眉,内心无语,他多到一杯茶会死么?凤邪假装没有看到,只是这狭小的软轿满满都是傅砚身上的味道,不浓,淡淡的清香,什么味道凤邪闻不出来,只是初次便是在他身上闻过,再闻便识得了这个味道。
“傅相何苦跟本王过不去呢,本王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过客罢了,傅相只管做你的便是,本王不会插手!”凤邪说的云淡风轻,语气淡然,仿佛只是陈述事实,没有求饶服软,也没郑重其事让人信服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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