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也是这个只是以后这静慈是跟着他的,他不好直接逼迫她,是以这坏人总有人担着,而傅砚一向深得他心,他一听便知道自己的意思。

这事儿原本就会成,傅砚只是明面上担着这个名头,顺水推舟罢了,却也招了后妃的嫌弃,约摸这也是凤邪恶心自己的招?

随行的皇后后妃听得这个消息可就不高兴了,尤其是苏然,如今她正得圣宠才几日,皇帝就另觅新宠,果然在后宫里头,没有笑到最后的人,也没有笑的最好的人,成功失败,喜怒哀乐皆在一个无心的帝王手上,她没指望过真心换真心,毕竟这个真心踏入宫门的时候就没了,如今只剩下争宠了。

新得宠的小尼姑,她们连脸都没看到过,只是皇帝上龙撵的时候瞧到了皇帝搂着一个身穿尼姑袍子,看起来有些娇小玲珑的后背,再无其他,可是皇帝那细心呵护的样子,恨得后面车碾的妃子们暗暗叫她小光头,当了姑子也不忘勾引皇上。

来时如何,去时依旧,浩浩荡荡一群人,只是这次傅砚没有来蹭凤邪的软轿。

“处理妥当了?”凤邪捻起一块兔子形状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微微蹙眉,便又放下了。

墨竹将帕子递过来给凤邪擦手,凤邪这人不喜吃甜的,糕点内只要有糖微都不吃。是以裕王府的糕点凤邪的吃食要另外做。“墨梅善后,公子心放肚子里就是,无需担忧。”

一声轻叹,凤邪将帕子置于桌上,往后一靠,才恍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披着傅砚的披风,一时没有动作,半响还是解开递给墨竹,“这披风仔细收好,来日是要还的。”

墨竹自然见过傅砚的披风,是以不动声色的接过,“公子,傅相一直盯着咱们是何道理。咱们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来就气人。”按照计划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是在去绕城的路上了,哪里会这般脱不了身,不光如此还越陷越深。

“大抵是飞来横祸吧。”凤邪摸了摸鼻子,“如今五皇子一党气焰下去了,他一家独大,若是不把我们提出来,你以为皇上下一步拿谁开刀?我怎么记得与你说过,你怎么总不长记性!”自古以来功高盖主,不管多得宠的臣子,威胁到了皇权,就离覆灭不远了,这也是为什么傅砚一直迟迟不肯对夭贵妃五皇子一党下手的原因,而她则动了手脚让皇后先动了手,所以这平衡就破了,傅砚有意提出他来,也不过是顺了皇帝的意思,终归要一个人出来顶上,这也是傅砚聪明的地方,他对君心揣摩的太精准。

“公子,那这钟馨怡咱们信的过?”墨竹隐隐记得,赶忙转移话题,低低的问。公子处心积虑,这钟馨怡一入宫只要怀上了,地位将稳稳当当。

凤邪淡然,“我们给她铺的道自然是极好,但是后面能走多远就看她有多聪明了,没有根基,没有家族靠着恩宠能好几时?后宫毁人的手段数不胜数,防不胜防。”

听得凤邪这么说,墨竹心下大安,将傅砚的披风挂在软轿的一侧,墨竹跪坐着给凤邪把了一下脉,脉象还算平稳,只是虚了些,“公子,你这几个月流年不利呀,这几年的伤加起来还不及这几个月的多,公子刚刚在庙里您应该多拜拜。”

凤邪原本磕着的眼睛睁开挑了墨竹一眼,“你让我在求子观音庙拜拜?好好说道说道你这安的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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