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的挣开眼睛,一股淡淡的馨香透入肺腑,一束束花儿摆满了房间,温馨而美丽。随着我眼睛的渐渐明朗,我看见了最厉害御医该如那很少露出笑容的脸微微笑了起来,皱纹如水波般的在他老秋横生的脸上刻画了出来,他安抚着我的脉搏,点了点他一贯喜欢点的头,像一个鸟儿吃稻米似的。
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该如看了看我身边因为我挣开眼睛而兴奋的环儿,她大我二岁,是我最喜欢的侍女,如我姐姐般的照顾着我,她原本是我阿妈的丫鬟,我小时候,她就陪着我玩耍,渐渐得久了,我们变得很亲密,我又有点很依赖她的情节了,阿妈看着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就让环儿照顾我的起居,环儿很机灵,人也很勤快,大凡我要做的事都被她抢着做了,她很瘦弱,身材不高,却是永远的精神得很,像是永远没瞌睡似的,在我十二岁之前,我们都睡在一个房间里,突然有一天,阿妈让我独自一个人睡,那是一个天大的折磨,我记忆忧新的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都不习惯夜晚了,没有环儿在一起玩耍,讲故事,我是永远睡不着一样的,我吵着要环儿陪我,但阿妈说什么也不答应,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在汉国已经算是个男子汉了,阿妈用你必须独立的话和男子汉的坚强鼓励我,但我就是不习惯一个人睡,我吵着闹着终于给父皇知道了,他在那次我还是吵闹要环儿陪我睡的夜里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我哭闹的样子,他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被重重的踢倒在地上,疼痛难忍,我惧怕的看着父皇,从此在没有了要环儿陪我睡的哭闹了。
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环儿的话像个唠叨的老太婆一样的语无伦次,难道我睡了很久了吗?
我起了起身子,一阵痛透过心口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个部位。
别动!你看你伤的!吓死人了!
环儿轻轻的安抚着我的额头说。
我伤了?是父皇踢我的原因吗?我想了起来,父皇用脚狠狠的踢着我的头颅,我头颅血流如注,我要砍向华妃的头顶的佩剑因为华妃叫我汗儿的真挚激动得让那伤口更加深了,我丢了佩剑,跌倒在殿坎上。
你昏了好久,都快要!
环儿突然将死字收回肚中,她知道我很虚弱,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死字是很不吉利的。
昏了好久,我怎么啦,胸口的伤又是怎么了?我想起来了,华妃趁父皇用丝绢擦拭脸的时候捡起了我抛在地上的佩剑,狠狠的刺向了父皇。
父皇!父皇还好吗?
我想起来父皇一定是给华妃刺中了,那一刺足以让父皇毙命,在我看见华妃刺向父皇的那一刻我的头脑里闪现出挡在父皇的面前,任由华妃刺过来的剑刺中我的脊背。
是你救了皇上,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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