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脖子上印子是哪个野男人留的?说。”
顾禛捏着她的下巴,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充斥着疯狂的嫉妒。
一想到之前拓跋离告知他,她勾搭赫连烨一起离开,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在她满身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银乔这才想起,那日被抓去东丘的营帐中,拓跋离要轻薄她,她扇了拓跋离一巴掌,拓跋离一怒之下狠狠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银乔自知不是他的对手,索性也就不在挣扎了,通红着脸,冷静的看着他,却笑了:“你管我?兴你三妻四妾,就不兴我坐拥美男吗?”
就气他,气死他,谁要他朝三暮四,谁要他惹那些女人过来膈应她?!
“你这女人,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的都不懂么?一女不侍二夫!”
“自然是一女不侍二夫,所以,我才不会屈身去侍候男人,要侍候也是男人侍候我……”还没说完,薄冷如刀的唇截住了她的声音,蛮横霸道的吻像是狂风骇浪一样吞噬着她。
银乔的呼吸被扼断,险些窒息,挥着手,撕扭着,她越是扭,他越是霸占的狠,那纤弱的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按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顾禛,你疯了……唔……”
银乔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几乎快要将她灼化。
“我是疯了,都是被你逼的。”顾禛破碎的低吼着,在那个刺目的红痕上醋意大发的咬了一下。
银乔低叫一声,秀眉扭蹙。
“你是狗吗?怎么咬人?走开!反正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准碰我!”
“不咬不长记性。”说时,顾禛又咬了一下,银乔脖颈处,那青紫的红痕上已经有了血迹。
直到他咬过的那个吻痕盖过之前的那个痕迹,他心里才稍稍好受些,紧接着,在她另一处又开始吮吻,很快,银乔脖颈以下的地方全是他烙下的火热热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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