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这么多天的事情暂时结束,夏雪宓一夜无梦,睡得不错。
可惜一大早的还没起床,浣纱就叫醒了:“小姐,小姐,出事了!”
夏雪宓睁开眼睛:“……”
起身坐起,让浣纱伺候着穿衣才缓缓的说道:“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浣纱:“是二小姐,正在屋里闹着要上吊呢!”
“上吊?”夏雪宓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
将浣纱肯定的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一大早的闹什么上吊?现在什么时辰?”
浣纱看了眼窗外:“卯时末,还要等一会儿才到辰时。”
夏雪宓:“……难怪天还没亮,她昨晚上是没睡觉吗?”
浣纱手脚麻利的给主子穿戴好,简单大方,既不能失礼,又不能太过隆重。
姐姐在上吊,做妹妹的还有心情打扮?
夏雪宓很快来到夏冰凝的院子,此处已经很热闹了,正餐也差不多过了。
上吊的戏码又不像跳楼,还可以现场威胁,不然肯定觉得很假。
此时此刻,夏冰凝已经上完吊陷入了昏迷状态,叶大夫正在把脉。
苏氏和夏雪芸就在旁边看着,最让夏雪宓意外的是夏棋然也在。
“父亲……”夏雪宓福了福身,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夏棋然的难看脸色。
往日这个时辰,夏棋然还在宫里上朝,今天可没听说罢朝。
看来夏冰凝是特意选了这么个好时候,成功将夏棋然留了下来,怪不得上吊选这么早。
“嗯!”夏棋然心不在焉的应着,脸色极为不好。
快过年了,大大小小的祭祀不算少,太常寺也忙得很,他第一次请假不上朝竟然是庶女上吊?这样的事儿若是传出去,少不了吃一顿挂落。
可视若罔闻也不妥,平白少了一颗好棋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岂能甘心?
而且闹出去了更显得他做爹的太冷血,这年头庶女虽不值钱,父女感情却能让人拿来说事。
左右为难之际,夏棋然还是选择了让人去告假,这事儿绝对瞒不了皇帝。
皇帝年事已高,越发看重亲情,他若是做不好让皇帝心里有了芥蒂,头顶还没戴稳的三品乌纱帽又得被撸了。
至于夏冰凝,夏棋然还真没有想太多了,死不了就行,否则白养了这么多年。
夏雪宓打过招呼就站到一边,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大房二房的大小主子就进了来,看见夏棋然眼睛一亮,纷纷关心的上前询问。
紧接着病中的老夫人也派了江妈妈过来,所有人都来齐整了。
叶大夫总算是把完脉,享受众人的注目,慢条斯理:“二小姐伤得不轻,有过窒息的迹象,暂时没事却需要好好休息。”
“前阵子二小姐落水之后的风寒之症用过猛药,这次又憋伤了肺腑,身体需要好好调养,否则,很容易变得虚弱不堪,缠绵病榻。”
闻言,夏棋然皱起了眉头,心中一口郁气。
容易虚弱不堪岂不是代表会影响子嗣?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还能怎么说亲?
“小女就麻烦叶大夫好好调养了,女儿家的身体可不能太弱。”
夏棋然看向了苏氏,后者理会的给了叶大夫一张五十两银票当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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