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这个你放心好了。”立诗那坚定的眼神,看着不像是隐瞒。

冷怀扫了一眼桌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大概也猜出几分,转而对立诗说“他们逼你喝药是吗?放心吧,我一会儿去说明。”

立诗很迫切的打听徐文浪的情况,“你今天见到他了吗?”

冷怀点了点头,立诗眼里马上放出金光,“怎么样?他还好吗?”

看到立诗紧张的表现,冷怀感到心痛。真是傻丫头,“你放心吧,他很好,谈笑风生,春光满面。”

立诗还傻傻的笑着,“我还以为我父母会为难他呢,他好就好。”

冷怀有些看不下去她自我沉浸的样子,“哼哼!你们认识有多久了?他平常有找过你吗?”

立诗却感到非常骄傲的回答冷怀,“没错,他时常去找我。我们认识的有一段日子了……”

她还想滔滔不绝,冷怀马上打断了她,“既然他时常去找你,你已经有好几日没上学了吧。为何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担忧之色?”

立诗显然也被这话噎住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会把问题想的那么长远,复杂。她一时也答不上话来。

“立诗!你有事先了解过他是什么人吗?”冷怀追问她。

立诗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冷怀继续为她分析,“既然不了解他,我真不知道你喜欢上他什么。”

冷怀不经意间,视线扫过立诗的颈子,发现少了她平常经常带着的玉佩。

冷怀曾听立诗说起,这块玉佩是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待着,从未摘下,据说能保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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