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念完后,其中一枚银针咻一声飞了出来。
所有人捂住了嘴巴。
那原本泛着白光的银针上,出现了一团黑色的杂质,看起来像是放在火焰上烧过一般,四周还传来了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古时很多人会用银针来试毒,如果银针发黑,则证明食物中藏有剧毒。
但是针灸,竟然会出现这种效果,谁也没有料到。
苏梦柔更是直接怔在那里,整个人懵了。
她学医将近八年了,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没有科学根据的治病方法。陈天的手法,除了一点中医的针灸术,这家伙,穿着个道袍,更像是来驱邪的。
而陈天面色凝重,掌间化出一团白气,似是团团薄雾,牵引着那银针向外飞出。
“这小道长,好像还真有点本事哩。”
“话不要说的太早,没准就是故弄玄虚,能不能治好人,还得另一说。”
“我的天哪,我特么只在电视剧中看过有人这么治病。”
市中心的妇科诊室,苏梦柔因为从海外留学归来,这里每天来瞧病的女人有很多。此时坐在走廊外面的患者,也全都围了进来。
见到陈天提着几根银针,似乎手中握着病床女人的命。
无一例外,所有人张大了嘴巴。
“命门,开!”
他猛吒一声,几根银针全都像是种在土里的萝卜拔地而起,飞了出来。
“叮咚!叮咚!”银针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里安静的出奇,所有人还处在震叹中。
“好了,这种小病,难不倒我。”陈天脸上有些得意。
苏梦柔连忙迎了上去,摸了摸病人的额头。
在几分钟之前,病人的额头像是烧滚的开水,简直烫手,而此时,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温度。
“你对她做了什么?”苏梦柔问道。
“我只是帮她驱走了体内的邪气,身体自然恢复了正常,这女人本身没啥毛病。只是那邪气入身,侵蚀着她的灵魂。”
“邪气?”
苏梦柔显然难以接受这种毫无逻辑的鬼话。
“对,看着妇人胸大股翘,想必是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
陈天淡淡一笑,目光偷偷瞄着躺在床上的俏妇。
这女人,皮肤白皙,模样魅惑勾魂,任由一个男人见了,也难以把持住心里原始的冲动。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是跟一个邪气在身的男人上了床。所以身上才会沾染了邪气,一般不和邪灵之物亲密接触,平常人很难会因为一点邪气入身,就要丧了命。”
“你说她老公是个鬼?”
苏梦柔对刚才破门进来的男人还有点印象,身材精瘦精瘦的,面色也不太好,一副肾虚的样子,没个人样。
“这倒不是,不过他老婆有病,他常常待着,肯定也会沾染一些脏东西,自然身体就差了。”
医院中,四周都是白墙,无比清冷。
来到这里的人,都想寻求西医的帮助,能够扫除自己身体中的病魔。
但是眼前这个穿着道袍的少年,似乎给了她们一种新的认知。
道士?中医?
陈天的身上似乎透着一股光辉,能把深渊边缘处的人给拉回来。
苏梦柔立在那里,想了几分钟。
既然不是这个男人把邪气或者用科学术语来说,某种病毒带给女病人,那么也就是说有别人给女患者带去了病毒。
那这个女人岂不是给她老公种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哐当!”
门响之后,病人的老婆冲了进来,此时他的神情显得无比焦虑。
“我老婆呢?我老婆呢?”他连叫了两声。
“你老婆好好的躺在这里,马上就会醒的。”
陈天把地上几枚发黑的银针捡了起来,上面的黑灰,用布轻轻一擦,就没了。
至于那股邪气,哪能抵挡住陈天一半的功力。
老头子一碗狗血,就能破满山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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