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道袍,黄色头巾,莫不是黄巾残党?果然他下句话就证实了我的想法。

“吾乃大贤良师张角,尔等凡人,见到本仙人还不下跪行礼?”

张角?黄巾起义的头领?他不是死了吗,头颅还被悬挂在洛阳城门上示众,我之前还去看过,确实与面前这张脸无异。

是又怎么样?我往前踏出一步,“你这是想亵渎神明吗,向我磕头道歉,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我又向前一步,两步,三步,直到他的面前,将方天画戟架到他的脖子上,他终于撑不住了“不要杀我,我错了,是我不对,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我好像什么都还没有说,张角已经抱上了我的大腿,哭得涕泗横流,这种人是怎么能当上头领的,我将他从地上拎起,“好了,我原谅你了。”,我是见过张角的头颅,但那个像四十多岁的老人,面前这个像是十四岁的儿童,“你能解释下吗?”,我指着他的脸,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其实只有十五岁。”,“十五岁?”,“十三岁……”,“那你为什么要办作老道”,“你觉得那些人会听一个十三岁孩子的话吗”“那你的两个兄弟?”,“也是十三岁,但是我是这之中年龄最大的。”,这好像没什么可骄傲的,“你那两个兄弟呢?”,“大哥可随我出去,以便我可以引荐他们给大哥认识。”我什么时候成他大哥了,还有一旁的徐庶先生从刚开始就在旁看热闹。

既已出洞,“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孩子啊。”,让这三个人领导三十几万人,真是苦了那三十多万人。

张辽见我们出来,又见我身边跟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孩童,“奉先这是知道他们是谁了?”,“那俩是张梁和张宝,我身边这个是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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