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白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公布了画像，又怎会无人认领呢？”
叶长青表情有些为难，他看了看独孤褚与她的脸色，这才慢吞吞的说了。
“许是……许是一般人家觉得丢不起这人，所以才没人来认领吧……”
凤亦白听此，嘲讽的勾唇缓缓笑了，“女人真可悲啊！”她倒是忘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地位有多低下了。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的讽刺。
周放虽然人长得平淡无奇，但心却细的跟头发丝儿样。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凤亦白，眼神有些诧异。
这尸体一直都是盖着的，他们根本没说死人是女子，也没说女子生前遭受的暴力对待。
神奇的是他居然觉得这个侍郎大人什么都知道。
凤亦白没有察觉周放的眼神，而是淡淡的看着外头搁置的尸体，神情有些悲悯。
“一连四日，一共四具尸体，今日的便是这具，我派了好些人在河边以及城外河源头的地方把守，都没有发现过任何异向。”叶长青说道。
凤亦白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不过外头的百姓讨论的无牙鬼还是钻入了公堂，落在了几人耳中。
她挑眉，问，“无牙鬼是什么？”
叶长青纠结，呐呐的回答，“许多人都说是无牙鬼干的，而这个无牙鬼是一个月前出现的，起先就是一些小恶作剧，什么绊倒过路人或者偷钱带之类的小事儿。”
显然，他不相信鬼怪。
凤亦白听出了他的意思，蓦然笑了，眼神儿颇有深意的瞥向了独孤褚。
独孤褚无奈，暗暗摇了摇头。
叶长青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眼神，疑惑的紧，不知道他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凤亦白，“凤大人，你说这真是什么鬼怪干的么？”
凤亦白噗呲一声笑了，唇红齿白的模样笑成了一朵花儿，晃的几人眼睛都晕了。
“叶大人，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过啊？”
这是又开始忽悠人了。
独孤褚再次摇了摇头，觉得她调皮的紧。
“呃……听……听过。”叶长青有点傻了。
刚才她的样子他还以为她就是那么想的呢。
“哎，叶大人，好歹你也是个朝廷命官，怎么能散布鬼怪之说呢！”凤亦白开始了她的报复。
嗯……谁让你不相信鬼真的存在的！
“我……我没有啊……”叶长青懵了。
“哎，你要相信科学！”凤亦白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长青，“……”
最后，还是周放将他从凤亦白的手中拯救了出来。
周放挡住叶长青，“凤大人，长青他不是这个意思。”
凤亦白挑眉笑了，笑的意味深长，“哦？这样啊！”
周放打了个寒颤，他觉得凤亦白的眼神有点怪。
很怪，说不出来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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