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墨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惊讶,就连一旁陆佑辉和北鲜琤也不自觉地看向传说中的荣信王。

这个时候非常合适宜的声音从荣信王的嘴里传来。

“区区万人军队,就敢在平庚军主帅面前耀武扬威?你们到底是把七皇子不当回事还是不把本王当回事,或是,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里。”

“臣之错,臣有罪!”三位将军彻底绝望,现在哪还有心思互相争抢,只要能平安走出营帐就感恩戴德了。

“恐怕罪不止这个吧。”荣信王看向裕晞:“我听说这几日军中流窜出很多张印有平庚军军印的信?”

“是这么回事。”裕晞说:“前几日军中开始传出平庚军镇军西南的消息,源头是几张印有军印的文书,尚未查出何人所为。”

这几日裕晞忙的就是这个。平庚军镇军西南的消息一出,搞的军队上下人心惶惶。大家本就是来自不同州府和地方的散兵游将,突然被告知要镇守西南边陲,自然会引起军心不稳。裕晞一早便开始入手搜查,除了几纸文书,一无所获。

“大印可还在?”荣信王问。

“还在。”裕晞回答。

荣信王略有所想:“姚墨,带人挨个营帐给我搜,凡是搜到仿印、纸张印的营帐,都把营帐之人带过来。带有印泥的也不放过。”

“是。”姚墨带着陆佑辉和北鲜琤走出营帐。

三个将军低头,纷纷紧张到发抖无声。

搜寻营帐的时间不短。

荣信王有点无聊,将荣信王妃拉到自己身旁就这么看着,一点也不避讳还有旁人。

荣信王妃被他搞的有些无语,但碍于这里是裕晞的地盘又不好发火,所以不得不摆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这时姚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仿制的印信。

“启禀殿下、七皇子,仿制的大印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裕晞拿起印信仔细查看,确实与自己的那只印信非常相同。

姚墨看向三位将军:“赵将军的营帐!”

赵将军终于支撑不住,丧失跪着的力气,直接跪坐在地上。

陈将军与司马将军终于松了口气,活过来了。

裕晞有些无语的笑着,这可是他最信任的几位将领伯伯,居然在背后搞平庚军的小动作。

失望!真是太失望了!

“赵将军,你作何解释?”裕晞问道。

赵将军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失去了血色:“臣领罪。”

“赵伯伯,您可是我四皇兄的岳丈,您居然”裕晞想不到,一位德高望重,受所有兄弟敬仰的老将军居然耍起这般把戏。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赵将军也就不瞒着什么了。

“是我想利用军心逼你下台,这样你就无法成为平庚军的主帅。在朝堂上就不能与四皇子抗衡,我的女儿还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四王妃,将来也有可能位置更高。都是老臣的错,都是我一人的罪。”

“四哥不知道吗?”现在的裕晞不是平庚军的主帅,而是维护自家兄弟的男人。

“不知道。”赵将军极力否认:“四皇子和四王妃都不知道。都是老臣的一人主张。”

裕晞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睁开眼睛:“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来人。”裕晞叫来陆佑己:“把赵将军押下去,好生照料,明天交给皇上处置。”

“等一下。”姚墨又笑眯眯的站出来:“刚才我们搜查营帐的时候,不小心又搜到了其他的。”

裕晞看向自己的老师,难道又?

姚墨示意裕晞,这次与平庚军无关,转头看向荣信王。

“我们无意搜到了一本书,书中内容”姚墨笑了笑说:“实在难以启齿,还是请荣信王看后决定吧。”

荣信王半信半疑的接过书随便翻了几页,平静的脸上皱起了眉头,而且越来越深。最后荣信王直接将书扔在地上,转身抽出北鲜琤腰间的长剑,直接将剑架在了司马将军的脖子上。

“好你个司马平!色心敢打到荣信王妃的身上!”

荣信王妃低头捡起书,慢慢张大了嘴巴。书中都是司马平将军对荣信王妃的爱慕之心,这本不算什么大事,荣信王妃本就属于天姿国色之人,被异性关注构不成大事,可是司马平的字字句句太过露骨和淫秽,甚至将房中性事也套用在了荣信王妃的身上。

是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如此恶劣之人讲述恶劣之事都不能忍。更何况出了名溺爱自家王妃的荣信王。

司马平刚刚觉得自己逃了一劫,现在又被人将剑架在脖子上,生生死死算是经历了够。他连忙求饶:“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荣信王明察,真的与我无关啊!”

“与你无关?”荣信王咬着牙,现在与谁无关已经不重要,只要有这本书在就会有被传出去的可能,他要杜绝这个可能。

司马平不断的求饶,用力的摇头,真的与他无关,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只求荣信王能够放自己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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