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郁一向对自己的近身肉搏极有信心,他力量大,又抗揍,而且对拳脚间的火拼有着极大的痴迷,便索性将手中剑鞘一把扔出好远,以示对对手的敬意。

左铭面对体量比自己略长一些的休郁也没有丝毫惧色,反而脸上神情满是不懈,他双手呈爪状张开,十指上的指甲缓缓伸长,这就是他傲娇的资本!

“呃……不太好办呢…”休郁看着左铭那近一尺长度的指甲,忽觉身上皮肤有些发痒发寒,正被瘆得混身不自在时,左铭已经伸手来抓向休郁,“我该怎么办呢?”休郁脑中思绪万千,“算了,躲吧,”这样想着,一连几个回合下来二人竟是没有丝毫肢体上的接触,左铭有些恼火的道:“年轻人,刚才不是很狂的吗?”

休郁朝左铭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气的左铭伸手向他狠狠挠来,但指甲虽长,却总是与休郁身体差了那么一些距离,接连的失误之下,左铭的招式难免有些杂乱。就在一次攻击间,他的右臂完全伸向休郁而去,休郁等的可就是这一刻!此时左铭一只右臂完全伸直,被对面休郁右手狠狠攥住了手腕。

“不好!”左铭内心惊叫一声,忙要把手臂抽回,但休郁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向后猛的扯去,瞬间的爆发力又将他的右臂拉直,接着休郁左手握拳对准那胳膊肘的位置一拳推去!在胳膊弯曲时人的胳膊肘是最强悍的部位,而当手臂完全伸直时,胳膊肘就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时只要轻轻从外侧向内推去,就会对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伴着左铭的一声惨叫,他的右边胳膊中间的地方已经完全被休郁折断。

“好小子!”左铭匆忙向后退去,他竟是强忍着剧痛又将错位的关节接了回来,向休郁怒目圆睁的吼道:“舒服,接着来啊!”

休郁一侧嘴角轻扬,“很遗憾,我玩够了。”说着,休郁转身潇洒离去。左铭自是无法容忍休郁这般羞辱的举动。他抬起左手腾空跃起冲向缓步走开的休郁,只听一声血肉被瞬间分离的声音传来,休郁侧身回眸,却被人按着肩膀让他背向那边,鱼殊离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太残忍,还是别看了。”原来方才鱼殊离已经解决了那手持长枪的邪教徒,赶到休郁这边了。

休郁没多说什么,“好,不看。”

鱼殊离点点头,“对了,你是怎么突然赶过来的?”

“这个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回去再细说吧。”休郁正说着,从远处一棵大树后面探出一个乖巧可人的脑袋,花泪双手抱着那金色长剑向着休郁二人跑来,鱼殊离远远看着那长剑上炫丽的金光,向休郁问道:

“这剑哪来的?”

休郁捏着耳垂苦笑道:“我说在一个破旧的铁匠铺子里花了二百两买到的你信吗?”

“这样……”鱼殊离朝向花泪示意她把剑给自己看一下,花泪把剑递给鱼殊离后对着休郁做了个鬼脸,萌的休郁混身发热。

鱼殊离接过长剑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比我想象的要重。”鱼殊离手中幻舞迷河属于轻剑类型,刚接触到这般体量的长剑难免觉得略重,恐怕也就只有休郁觉得刚刚好,如同本就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休郁指着长剑问向鱼殊离道:“你看下这个金光,可不可以把它掩藏一下,有点儿太闪了。”

的确如此,玉容瑕手中烛荧剑通体白色,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也仅是比一般长剑更加精美许多,鱼殊离的迷河剑之上虽有七彩光斓,但可以任由剑主控制明暗,而这把长剑却如此高调如此的惹眼。

鱼殊离摇摇头,“不可以,而且这不是金光。”

花泪瞪大了眼睛,“可这就是金色的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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