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京都,因地处温润潮湿的南方之滨,近日来淫雨霏霏。

常常是早上起来,窗外下着绵绵细雨晚间睡时,窗外下着瓢泼大雨。

我因一纸赐婚诏书,只能待在府里,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又回到了刚来时习字温书的三点一线生活。

大家闺秀嘛,就是养在深闺人不识。

听经常出城负责置买采购的家丁说起,因马上要到来的比武盛会,现在京都上下戒备甚严,戍卫将士们每日在各城门严查来往的车马人群,都城内外市容颇整。即将要搭起比武大台的威仪坛上,来来往往的宫人杂役也都各司其职,按往年的规模和程序置办着和比武赛事相关的事宜。

我自那次进宫回来后,就再没有出过府。算来,已经被约束在府里连着快十好几天了,心里痒痒的慌,特别是现在正值盛会在即,我岂有成日价待在家里的道理?我根本就待不住啊!

好在我是个特别能想辙的主儿,虽然我爹给傅府看门的老管家再三强调不允许给我放水,但是,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踩好了吗?好了吗?好了吗?”江钰瑶像个机关枪一样。

“好个屁啊!老娘的长衫被你踩到了啦!”

“噢噢噢。”

没错,我们开启了史上最伟大的翻墙出府行动。

府里看大门的老管家姓郎,我们都叫他郎爷,长的精瘦干练,一大把年纪了,看门确实是一把好手。我们好几次逃跑都在得逞的边缘被他一把从门外扔回了府内。我和表姐伎俩使遍,他则总是挂着一副“小兔崽子们,我当初用这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的贱贱的表情一一破解,我和他的梁子结的有点深,暂且先不说他。

“嫣儿,你不要怕啊,你先拉我上去,待会咱俩闭着眼睛往下一跳就翻出去啦。”

她说这话时,我正站在一米多高的院墙上进退两难,双腿打颤。

该死的左钰瑶,说的很轻巧,殊不知现在的情形来一阵风都是很可怕的。

我恨恨的看着下面那个,正在挣扎着蹦起来要我拉她上去的蠢女人,“大姐你是不是脑袋缺根弦啊,我怎么可能拉的动啊!!!”

她蹦哒着没勾搭住我的手,却阴差阳错把我的脚给逮住了,我被她一拉,身子抢救性的向后一滑,没成想自己后倾过猛摔到墙外去了。

我听见自己清脆嘹亮的尖叫声一瞬间响彻云霄。

我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准备摔个眼冒金星。

但突然间,身体好像掉到了一个宽厚软和的怀抱里,慢慢的、慢慢的随着那个人下降落地,时间好像都变成了慢动作一般。因为隔的太近,我听到了那个人稳健的心跳声“砰、砰、砰……”,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唔,他的身上好香好香

正沉迷着,我突然被利落的旋了一个身,那人抱着我倒腾了个手,顺便把我正了一个面。

转头的瞬间,我看见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极品帅哥,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此人一张造化钟神秀的帅气脸庞正和我无比贴近,我被他护在怀里,看得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修长的剑眉,每一根都像是从上好的紫豪笔上拔下来的他粉红的薄唇,让人想要一口凑上去亲个够他澄澈的朗目,亮似天星一般放射出令人神往的光华,他那张俊脸有棱有角,神采飞扬,可真不是一般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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