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又提起了心上人,一脸寡淡忧愁,啪啪的掉泪珠:“现在倒好了,上次在菩萨面前可真是白求一番,如今不知道错成什么样了。”
我自知不妥,本来她就千般万般放不下那个人,我还偏偏还没头脑的提起来。
“哪里会白求呢,菩萨慈悲必定会赐你如意姻缘的。”
“会吗?我本以为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也罢了,只要能一直这么远远的看着他,偷偷的喜欢着,有个盼头日子也好过些,没承想”说着眼泪又掉的厉害。
我说,难怪曾经有个著名的家曾如是讲“女人都是水做的”,此话当真一点不假。
我见自己劝人不成还当起了催泪剂,一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一朝断了念想,无奈之下要嫁给一个并不熟识,毫无感情的人,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去喜欢,我实在是感怜不已,这封建古代社会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捆绑住女子们宝贵的青春,毁灭掉她们选择幸福的权利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我很为月犀感到难过,为什么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难尽人意?
我这厢还在皱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劝导,她却纤手往脸上一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罢了,索性是人是鬼我都把心一横就嫁了,我也算是想通了,即便是我此生孤独终老,迟夜麒也没有娶我的可能性,还白费个什么劲呢。”
我很是欣慰她能想通:“真豁达假豁达?”
她站起身来,从书房里拎出来一卷精致的壁画,缓缓展开时只见是一个风华正茂,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眼角眉梢都是英俊帅气,此人不正是迟夜麒吗?
我咂舌,找错了重点:“妙啊,没想到月犀你画工如此了得”
话还没说完,这幅画就被她一个闷不吭声扔进了旁边的铁盆里,随后用桌上的茶水将它浇了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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