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有君子兰的美誉,说我师兄出手伤人,还杀人?你也不问问有谁会相信这等鬼话!”姚白凤呵斥了一句。

谁知这时茶郁看向那成员,摇头道:“不要胡说八道,这等事情也是你能谈论的?我们小门小派,怎能插手此间事端。”

姚白凤闻言还以为茶郁是替他们说好话,但是下一瞬姚白凤感觉心头一寒,这茶郁哪里是在从中调和,完全是变相默认了这成员的说法,画外之音无外乎是在挑拨云神宗和醉花楼的矛盾!

姚白凤不由怨怒,刚刚自己还好心出手帮了茶郁一把,没想到他转眼便恩将仇报,实在可恶。

“君子兰,呵呵,什么君子不君子的,都是虚名啊。”付一彪此时故作自语之态念叨了一句。

“闭嘴!你不是要把名字倒着写么?”一边的鹿蝶儿也气得面色发红,不客气地嘲讽了一句,说道:“君子不君子,也比你这小人强。”

付一彪闻言冷然道:“伪君子还真就不如真小人,你们还是琢磨一下怎么平复云神宗的怒火吧。”

鹿蝶儿焦急地看向魏风晨说道:“魏公子,你要相信我兰安岐师兄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魏风晨眉头一皱,看向不远处,有两道人影赶了回来。

花茗抬起头,看向那两人,正是兰安岐和安一飞,此时她才开口道:“清者自清,让兰安岐解释一下便明了了。”

里美樱则疑惑道:“姜陵和李叶呢?”

“你回来的真是时候。”魏风晨肃然看向兰安岐,问道:“有人看见你为夺取无穷碧,对我三位师弟下手,可有此事?”

“果然如此!”兰安岐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怒目看向铁血堡,喝道:“你们竟真要将此事栽赃到我们身上,好大的胆子!?”

“那我倒要问一句。”茶郁面无表情转过身,看向兰安岐道:“你是否有对云神宗之人出手?”

兰安岐瞥了一眼茶郁,随后又看了一眼花茗,花茗对他信任地点了点头,神色自若道:“原原本本说出即可,没人敢冤枉我醉花楼。”

兰安岐望着魏风晨,不卑不亢道:“方才追击那贼子,贼子为了逃命扔出盒子,在抢夺之中,季风远暗伤了我师弟安一飞,将盒子夺走。”

魏风晨听到此眉头一皱,望向铁血堡赶回的几人,道:“可有此事?”

一人回答道:“未曾见到。”

安一飞忍不住骂道:“你们铁血堡真是血口喷人!”

魏风晨面无表情,轻哼一声:“麻烦继续说下去。”

兰安岐继续说道:“我拦住三位云神宗同道,为安一飞讨要说法,谁知季风远蛮横无理,拒不道歉,争执之中,再次出手打了安一飞一掌,安一飞受伤昏迷,我才不忿出手。”

魏风晨眉毛一挑,冷笑道:“一掌就将安一飞拍晕了?我哪位师弟有这等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兰安岐面不改色继续道:“事后安一飞醒来,确定不是云神宗的出手导致的,是有念师暗中出手,以神念化剑的手段在那一瞬击晕了安一飞,故意激起我与云神宗的矛盾。事后我向几位云神宗弟子道歉,并任他们离去。我们停留在原地为安一飞检查了一下伤势,随后也向回折返,谁知”

话说到此,兰安岐看向铁血堡几人,说道:“谁知在途中看到了云神宗的两名弟子的尸体,季风远不见踪影,想来是铁血堡人下的杀手。”

听闻云神宗两名弟子已成尸体,魏风晨瞳孔一缩,目露寒光,连花茗都不由眼皮一跳。

旷古大宗死了两名弟子,此事非同小可,谁敢承担云神宗的怒火!

“君子兰说我们血口喷人,自己说话怎么不加小心,我铁血堡势力单薄,可受不起云神宗的降罪。”付一彪冷然道:“你可看见我铁血堡之人出手了!?”

“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安一飞回应了一句。

“那就是没有看到,明明没有看到我铁血堡之人出手,就敢乱泼脏水,实不应该冤枉好人。而兰安岐对几位云神宗弟子愤然出手,却是事实。”茶郁也漠然应道:“必然是兰安岐功力不俗,重伤了云神宗弟子,导致二人重伤,在赶回的途中不治身亡。”

魏风晨咬牙切齿道:“此事云神宗一定要追查到底!”

花茗看向兰安岐,问道:“姜小弟和李叶呢?”

兰安岐应道:“途中姜兄说只要季风远不死,就可以真相大白,所以他和李叶去寻找季风远了。”

“寻找?”付一彪再次出言挑拨道:“是要赶尽杀绝么?”

“闭嘴!”魏风晨喝了一声,随后笔直的盯着兰安岐,道:“带我去看我师弟死在何处!”

一旁无人理会的欧阳成翼此时目光中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有无奈,有冷笑,甚至有着一丝悲凉。

他轻轻道:“死人了?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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