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诺赖在病房,没打算离开。
扎木诺不离开,李达也不敢擅自离开病房。
寒少嘱咐过李达,要把梦溪看紧点。
两个大男人一声不吭地耗在病房中,他们耗的只是时间而已。然而梦溪耗的却是生命。
休息不好,身上的伤自然愈合缓慢,愈合缓慢会导致伤口结疤肿大。一个女人身上带疤痕,尤其是脖子上,可见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肯定是要命的。
过了很久,梦溪依然紧闭双眼,仿佛在睡觉。一个男人站在门边,另一个男人坐在凳子上。
站着的李达,时不时目光落在扎木诺身上或者病床上,这个时候,病房内显得空荡荡的。
坐着的扎木诺,时而盯着病床上的梦溪,时而望向窗外,总要制造不耐烦的响动,以证明他是活着的。
病房的氛围开始尴尬起来。毕竟是大晚上的,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别扭。
突然,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有轻有重,听起来,长长的过道有一拨人正在赶路。
“快点!别磨蹭……”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秒钟后,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押着一个彝族女人首先进入病房。
然后是两个男人押住一个彝族男人走进病房,再是两个男人押住一个彝族男人进入病房。
最后一群人像是受过排练似的,中间让开一条道,这架势明摆着有一位很重要的人物即将走进病房。
李达原本站在门口,看到一群人涌进病房,他自己倒是出了病房,让出道来。走出病房后,面目呆板的他,忽然有了喜色。
随后,他口中喊出“寒少!你终于回来了”
紧闭双眼的梦溪,自打房门被推开后,不淡定地睁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听见李达喊着寒少时,她一阵惊喜,连忙用手撑着身体,想坐立起来。
病房中,表现唯一不正常的是扎木诺,当他看到被押着的女人进病房后,他忘我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从扎木诺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认识这个彝族女人。
彝族女人见了,很内疚地垂着头,从此不敢再看他。
在场的人都看出了端倪,但只有寒少在门口说道“扎木诺,你应该认识这个女人!”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梦溪听到寒少的声音,脸上立即堆起了笑容。
再看到寒少从容地从门口走进来,她担心自己的惊喜会被发现,嘟囔着小嘴,强行地把喜悦压了下去。
“寒少,你带这些人来,是为什么?”梦溪问道。
见她要起身,担心她伤口裂开,大步走上前去,想要扶住她。结果被扎木诺抢先一步。
“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寒少弓着背,伸出手臂挡住了扎木诺,未能让他碰到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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