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冷寒天又抓住她的手臂,神色不确定的盯着她:“你知道什么啦?”

“月儿什么都告诉我了。”她奇怪的看着他,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她挣扎着说:“你放开啦,好痛。”

听到她的呼痛声,冷寒天才意识到自己抓痛她了,立刻松开手劲,书静优马上抽出手甩了甩。

“寒星,寒云,你们先回去吧。”冷寒天看向他们。

“大哥。”冷寒云还想说什么,却被冷寒星拖着朝门口走去。

“你拉我干什么?”冷寒云非常不情愿的扭动着身体,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笨蛋,走啦。”冷寒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怎么会有一个如此二百五的弟弟,索性抬起手揪着冷寒云的耳朵朝花园而去,准备去给他洗洗脑子。

冷寒天见他们离去,才转头看向书静优,歉疚的问她:“刚才弄疼你了吗?”

“废话,我手都快断了,干嘛那么大力啊,我这是手臂,不是木头,会疼的。”书静优恼怒的向他抗议。

“书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冷寒天搂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是我刚才的什么话吓到你了吗?”书静优没好气的问他,那他老兄真是太虚弱了。

“书儿,可以不管月儿的事吗?”冷寒天满含希望的看着她。

“难道就这样让月儿孤独的过一辈子吗?这不公平。”书静优忿忿然的反对。

“书儿,月儿是我惟一的妹妹,我比你更心疼她,但我能怎么办呢?在不知道褚厉生死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等待,希望褚厉他还在人世。哎,就算褚厉真的不幸死了,月儿也没法再做他嫁,这是冷家欠褚家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冷家,褚家也不会遭此横祸。”冷寒天的双眼开始浮现仇恨的凶光。

“寒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书静优从月儿那里了解的并不是很详细。

“当年的惨案,都是因父亲手中的一张矿山图引起的,宰相罗识普一直觊觎父亲手中的矿山图,多次明争暗抢未果,遂找上褚叔,游说褚叔让父亲交出地图,却不料反被褚叔羞辱了一番,罗识普气得拂袖而去,从此便埋下了祸根。”

“那张矿山图很值钱吗?”

“金山银矿,你说值不值钱?所以这张图是绝对不能让罗识普得到的,否则以他的狼子野心,怕是早就改朝换代了。”冷寒天冷哼了一声。

“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那图现在应该是在你手上吧,要不然就不可能会有翔龙堡的存在吧。”能让翔龙堡有此等的规模,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冷寒天赞许的看着她点了点头,真是聪明的女人啊。

姑娘她本来就聪慧过人,随便想下就能联想到嘛,不用对她太过佩服,她现在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那后来又怎样了?”

“发生此事的半月后两家便被灭门了,我们兄妹四人是踏着父母的鲜血,从河中趟出来逃生的。你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整条河的水都是红色的,我被陈伯硬拽进那条血河时,你知道那是怎样的撕心裂肺吗?当身体浸入到亲人的鲜血中进,那个感觉就如同万蚁噬骨般,让人生不如死啊!从那刻起,我便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为了报仇我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冷寒天脸上的表情冷静得让书静优感到害怕。

“那郑管家呢?”冷寒月跟他都提到了郑管家,可翔龙堡内并没有这一号人物啊?

“死了。”冷寒天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

“死了,怎么死的?”书静优婉惜的问道,可想而知郑管家的死对寒天的打击肯定不小吧。

“陈管家知道我们是不能在呆在京城了,便带着我们来到了北方,因缘巧合之下遇到我们的师父雪矶子,师父说我们与他有缘,便让我们拜他为师。从此我们兄妹四人便在雪山落脚,兄弟三人跟着师父长年习武,希望有朝一日能血刃仇人,为冷褚两家报仇雪恨。

郑伯在救我们的那夜便已受伤,又常年在阴寒的雪山之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们也曾劝他下山,但他放心不下我们,便一直拖着病体住在山上,七年前,陈伯便旧疾复发了,纵是师父医术超群,终究也留不住他。临终时他将父亲的矿山图交给了我,以便日后助我们成就事业,替冷褚两家报仇。”冷寒天的眼眶微微泛红。

“寒天,我一直有个疑问。”

“你说。”

“那些盗匪恐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盗匪吧?”她一直有这样的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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