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闭了闭眼,太妃娘娘就差说一句她这留的不是方子而是遗言了。

没想到,她才穿过来不到三个月的光景,就要在这墨王府里死翘翘了。

那还不如不穿。

许倾城不情不愿的拿过来笔墨纸砚,重重的放在了她的面前,“快写,早写完了早超生,一个男人不好好的做男人,跑到墨王府里来糟践王爷,哼。”

阮烟罗没听见般的执起了笔,然后,慢吞吞的写了起来。

“喂,你快点写,就你这速度,明天也写不完,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必须写完。”

“要不,你来写?”阮烟罗抬头,微微笑的看着许倾城,倒好象要行刑的是许倾城而不是她一样似的。

“哼,我又不是厨娘,才不做那下厨的事情。”

“那你喜欢做什么事情呀?做爷的暖床丫头?”

“你……”许倾城一下子脸红,眸色瞟向周遭的打手还有不远处的太监,不敢再说什么了。

毕竟,阮烟罗这话让她特别难堪。

是的,充其量她也就是一个通房丫头而已。

阮烟罗淡漠的摇了摇头,懒着跟许倾城斗嘴,扭头看那边的简伯,已经开始打板子了。

不过太妃娘娘应该是有交待吧,看起来并不惨烈的样子,简伯也没有大喊大叫。

不管怎么说,简伯也是墨王府的管家,老太妃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不可能象打她一样的打简伯吧。

要是打她也能象打简伯那样,多好呢。

认命的写着,两盏茶的功夫,阮烟罗终于在写完了。

她正拿起来吹着墨迹,许倾城一把抽走,转身就送进了书房拿给太妃看了。

两个拿着板子的人顿时举起了板子,“开始,一……”

举着板子的打手的影子就在地板上晃来晃去。

阮烟罗闭上了眼睛,嘴里默念着不疼诀,不疼不疼,一定要象简伯那样不疼呀,不然,她完了。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这一板子下去难道是慢动作?

可就算是慢动作,也早就该落下来了吧?

为什么她没有预期的疼痛?

阮烟罗迷糊的才要睁开眼睛看看地上的影子是怎么回事,忽而,只觉得身下一轻,整个人便腾空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子熟悉的男性气息便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爷?”

这会子,燕寒墨就是爷就是祖宗,只要他来救了她,这会子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

“王爷饶命。”

“饶命。”

耳边传来两个打手求饶的声音,睁开眼睛的阮烟罗这才发现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两个打手全都被踢倒在地,应该是头先着地的,甚至于流了血,此时正冲着燕寒墨磕头如捣蒜的求饶着。

真的是燕寒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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