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曲的秦兰凤,冲向五楼自己的办公室。

为什么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保镖,敢讽刺自己?为什么他的老板孟总不出面喝斥?还不是因为自己一向好说话,还不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单亲妈妈,还不是因为自己的老板不在?

她坐上自己的位置,胸口不平地喘着粗气。

堆积如山的文件此时就象一座大山叮叮地响个不停的内线电话,显得格外刺耳。统统都见鬼去吧!她用力在桌上一拂,文件和报表“哗”地一下,遍地开花。电话的话筒,拉着长长的线,悬在桌边左右摇摆。

这时的她,很想找一个人诉说。

可是,找谁呢?她的办公室除了她就没有别人。难道回去跟自己的女儿诉说,她能听得懂吗?难道跑去监狱跟自己的前夫诉说,他管得着吗?暗自垂泪很久后,她掏出了手机,拨给了严浪。

“严总,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才离开几天,你不会就想我了吧!”

严浪已经回到了保镖值班室,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他相信秦兰凤也该平静了。在准备接通电话那一刻,他就让自己换了一个嬉皮笑脸的腔调,不让秦兰凤听出破绽!

“想你去死啊!”

秦兰凤的眼泪不争气地涌出道:“有你这么做男人的吗?公司有几个项目同时开工,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全部扔给我。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辞职?”

“别!”严浪十分气愤道:“兰凤啊!是不是哪一个狗日的欺侮你了?你现在可以明确地通知他,老子回来那一天,就是他进宫当太监的好日子。至于其它的事情嘛!不是还有孟总在吗?如果你真的想不出办法,可以问问她。”

“找她有个用吗?她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男人!”

“什么?除了我以外,她又有了男人?”

“你以为你是谁啊!”听到电话里愤怒的声音,秦兰凤的心里终于平衡了一些。“人家可是能治百病的大神医,几个亿只是一张纸条的事情。而且,数不清的美女跪在地上求着要嫁给他。你能跟人家比吗?”

“握草!”

严浪抓起桌上的杯茶,用力地摔在了地上,等待破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去之后,才对着手机吼道:“没有想到啊!老子前脚刚走,西平就被攻陷了。你受了什么委曲,先用笔记本给我记下来。等老子回来了,一件一件地帮你摆平。至于那一对奸夫淫妇嘛!除了剥光了他们的衣服,还要让他们游街示众。”

“除了吹牛,你还会做什么?”

“嘿嘿!怎么,连我的话你都不相信了?”严浪怪笑了两声道:“能抱着你从五楼跳下去,没有事?你自己想一想,我会是一个武功平庸的人吗?不过嘛,如果你能再叫我一句老公,我不仅要剥光她们的衣服游街示众,还要他们跟你下跪求饶!”

“真的!”

如果让这两个人给自己下跪求饶,那可是真真地解气。但是,秦兰凤又有些犹豫。开口叫他老公,让我怎么喊不出口啊!

“兰凤啊!你送给我的那一副眼镜,我可是当作你的定情信物妥妥地收藏着。我的身体可是已经被你,在姜红妹的见证下看过!抱也抱过,搂也搂过,就差临门一脚了,提前喊一下有这么为难吗?你再不喊,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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