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说话好没道理,明明在和奶奶谈论我的事情,你为何非要牵扯到我娘亲身上来?我娘亲从始至终毫无过错,你偏要在此信口雌黄,搅弄是非,随意诋毁我娘亲清白!”
孟子清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住白氏,心中火气上涌,怒不可喝。
“向来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娘亲自认为待人平和,从未与你有过任何恩怨,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如此容不得她,也不知她到底何处,何事惹你恼怒?让你这般步步紧逼,饶不得人?”
孟子清是真的生气了,白氏嘲讽她也好,随意诋毁她也罢,她都没有如此生气过。
之前她一直都没有想清楚这之间的关系,明明之间就是妯娌,为什么这白氏偏偏容不得柳氏。
就好像柳氏是她眼中一颗沙子,非要将她除去不可。
“这……”白氏被孟子清盯的心乱如麻,面对她一项项的逼问,终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而孟子清却不肯放过她,上前一步哼道:“我娘亲从小教导我们,要以礼待人,对待长辈亲友要有礼有矩,所以从小到大,不管你如何对待我们,我们都对你笑脸相迎,从来没有因为你对我们不悦就做出让你难堪的事情,哪次没给足你面子?你倒好,拿我们的恭敬当你得寸进尺的资本,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拆穿你而已。”
“因为我们心里还拿你当长辈,再加上母亲的教导,我们一直默默忍让。”
说到这里,孟子清又上前一步,走到白氏身前,目光森冷,话音一转:“但是!”
“但是什么?”
白氏被这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问出这句话。
“但是你却不知好歹,次次羞辱我们姐弟,处处说我们坏话,竟然还在外面诋毁我娘亲清白,让她蒙受一些不白之冤!如此蛇蝎心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脸面跑到我们家来,指着我指着我母亲,说出这些恶心人的话语!大伯娘啊大伯娘,你真的太恶毒了!恶毒的令人发指。”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孟子清心中畅快不已。
眼见着白氏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她心里的火气才消下去不少,面容也逐渐平和下来。
“你,你真是太没有教养了!”
白氏一直注重自己的礼仪和外表,她一直都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端庄优雅的样子,但实际却不是如此。
如今被孟子清不留情面的拆穿,还歇斯底里的说她恶毒,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她涨红了一张脸,指着孟子清你了半天,才你出这样一句话出来。
而这样的话对于孟子清来说,更是不痛不痒,对她嗤了一声之后,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
白氏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憋气,在何氏面前,她又不能放肆的去数落孟子清,于是只能拉着何氏的柳氏,眼泪汪汪的求道。
“娘,你看她不承认自己与人苟且也就算了,竟然还这样诋毁于我。我自认嫁到孟家一直规规矩矩,从来就没有做过让您不舒心的事情,这些年我对您怎样,对孟家怎样,您都是看在眼里的,您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
一边说,白氏一边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丝帕,作势抹了抹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何氏自然是向着她的,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娘知道,你是最好的,你放心,只要我这个老婆子还在这个世上一天,就没人敢挑你的不是!”
虽然得到了何氏的安慰,但白氏心中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她哪里会不知道何氏的性子,她爱财,这些年来她可没少孝敬她,她的胃都是被她养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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