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一行人连夜驾车离开了武昌府。大概在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长沙府。
疲惫不堪的众人在当地找了家像样的客栈住下,好消除一路奔波带来的疲劳。当大伙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只剩下尚谦一人忙的不可开交。此时他满头大汗,正在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配置破冰散的解药。
昨夜从圣诞老人那里得到一小包破冰散之后,尚谦就全身心投入紧张的研发冰破散解药的工作中,尤其是在见识了少女毒瘾发作时的癫狂状态,善良的尚谦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愈发沉重。他将施恩的脚从肩膀下抬了下去,给他盖好被子后,继续苦心研究。
本来他还打算亲自尝试,对症下药,不过很快被舒小小给一票否决。面对舒小小强势反对,就是施恩也是爱莫能助。经过一早上的研究无果,尚谦只能先给毒瘾犯了的少女注射一剂镇静剂。
“白发小子,你咋还没休息呐?”
“我不累,施恩哥。”
“我说,你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没必要这么拼吧,趁这疯丫头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你赶紧抽空去补个眠。”施恩伸了个懒腰一回头,发现尚谦还在埋头苦干,有些担忧的劝道。
“施恩哥你起来了就赶紧下楼去吃午饭吧,小小姐和胡渣大叔已经吃过饭出门去了。”
尚谦摸了额头上的一把汗,眼袋又肿又黑,他已经有二十个时辰没合上眼。施恩还想继续劝说,却看到尚谦头也不回的冲下楼,边跑边嘱咐道:“施恩哥,我出去买些药材,你帮我看着她点,要是她毒瘾犯了,你就给她注射桌上那剂药剂,麻烦你了。”
尚谦一溜烟跑没影,留下房间里的施恩和在床上熟睡的少女。施恩摊了摊手,有些服了这个小研究狂,他简单的洗刷了一番,再美美的梳了个发型。站在房间的一面镜子前,左看看右瞧瞧,刚要感叹一声,却是听到床上少女痛苦的呻吟声。
少女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施恩这才想起,尚谦临走前交代过自己,在她毒瘾犯了就给她注射药剂。施恩按照尚谦的吩咐,拿过桌上的针筒就朝床边的少女走去。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要干嘛?”
少女惊恐的看着面目可憎的施恩拿着针筒一步步向她走来,“你走开,信不信我让我皇爷爷把你拉出去斩啦,你别过来,我喊人啦!”
“你喊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施恩可不跟她客气,直接抓住她的一只手,撸起袖子,朝着血管就是一针扎入。
“啊!!我父王不会饶了你的!!”
药剂一进入血液中,少女感到腹部一股便意袭来,随时就要破关而出。“咕咕咕,好痛,肚子好痛,我要拉出来啦穿,,厕所厕所。”少女惊慌失措地连鞋子都忘记穿,直接丢下施恩,动作迅速地往厕所直奔而去。
“搞什么啊。”施恩挠了挠头发,有些奇怪,不过见着少女也没什么大碍,就独自来到楼下准备吃顿好的填饱肚子。谁知道到了楼下,却让掌柜告知厨房的掌勺师傅刚好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的,客栈没有几个伙计会下厨。施恩只好麻烦店小二出去跑一圈,给帮忙买点吃的回来。
要了一盘剥了壳的炒花生,和两盘当地有名的长沙年糕和长沙奶糕,施恩找了靠窗的一桌坐下。掌柜给泡了一壶花茶送来,这时候,客栈门外进来了两名客人,一老一少,穿着大褂,头带毡帽,脸色有些阴阴的,掌柜立马上去招待。
施恩正嘎巴嘎巴嚼着花生米,抬头一看,店小二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油纸煲直接进了厨房。片刻便端来一盘蜜汁叉烧鸭,施恩顿感胃口打开,随手赏了店小二一些小费。忽然,他听见刚进来的两位客人正在说着拗口的话,问道:“哥们儿,那两人是什么人啊?口音那么奇怪。”
这家客栈的店小二是个人精,他压低了声音:“爷,这是山西口音。”施恩摸了摸下巴,疑惑的问道:“山西啊,他们大老远跑这来干嘛?”
店小二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一番后,靠近了施恩的耳边,轻声:“爷,他们是倒冥器的南爬子。”
施恩哦了一声,心里一惊,转头再看那一老一少,心说,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和少年会是南爬子?
南爬子不是山西一带,外八行的人对盗墓贼的称呼嘛?施恩打量了他两的装扮,心说还真跟南爬子的描述有几分相像。
店小二看出施恩好像对这些感兴趣,眼睛一亮,“爷,您运气真是不错,这南爬子进城,身上肯定带着好东西呢,南爬子的东西不能见光,必须按着规矩来做买卖,您要是有意思,我去给您穿针引线,帮爷做上这批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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