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依,你是姑娘家,怎么能骂人是疯狗呢?”鸢飞戾拉住章子依呵斥道。

“可是,他们……”章子依很是委屈,心说我帮你出头,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这时,鸢飞戾分别看了何山坞和刘语枫一眼,冷冷说道:“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章子依听后忍不住笑了,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这是在骂何山坞外强中干没本事。

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这是在骂刘语枫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

她心里有一股甜蜜,还是师兄厉害。

周围的人不由得纷纷窃笑起来,大有看热闹的心态,同时也对鸢飞戾的口舌功夫暗自称奇,这个废物还真有些文墨才学。

“你……”刘语枫指着鸢飞戾嘴唇直哆嗦。

那何山坞嘴笨,又哪里能在鸢飞戾的舌剑下讨得到便宜,气恼的竟想要拔剑:“你敢骂我?”

鸢飞戾下意识把章子依护在身后,挺身道:“我便是骂你了,怎样?”

“山坞!”

旁边伸来一只手将何山坞拦住,却是靖十三说道:“江湖中人一言不合自有擂场见真招,此时拔剑可就犯忌了!”

何山坞收回剑,悻悻道:“沈戾,还记得两年前的赌约吗?输了该当如何?”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什么赌约呀?”

“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啊?”

“是啊,说说啊……”

鸢飞戾死死瞪着何山坞,咬着牙不说话。

何山坞找到一个羞辱鸢飞戾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菊花残满地伤,他就笑容泛黄的大声道:“两年前,沈戾与靖师兄打过一赌,输了,他就要给龙阳之好的达官显贵做宠儿!”

“哗”!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男子皆暗讽耻笑。

女子皆颜色羞红,轻声啐骂。

站在远一些的各脉弟子看见这里热闹,纷纷走了过来,问明情由,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鸢飞戾眼见周围都是笑容满面、开心的师兄师姐,男男女女,心头一阵愤怒。

“师兄,你们究竟打了什么赌?”

章子依似乎比鸢飞戾还要悲愤,转头去诘问靖十三:“你们打了什么赌?”

靖十三绷着一张脸,很无所谓地道:“那个赌约不过是戏言,做不得真!”

他笑不出来,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当众羞辱一个弱者,不是他靖少阁主的做派。

“谁说是戏言!”

靖十三身子一震,抬起了头。

鸢飞戾端颜正色道:“你给我听好了,五年之期还剩三年,如果三年之内你败在我的剑下,你手上这把墨离就归我了!”

如果上次的赌约只是斩出靖十三当时一招剑诀的威势,而这次鸢飞戾主动提出要全面胜过靖十三,难度已经翻了不知多少倍。

靖十三觉得此人实在厚颜无耻,不屑冷笑:“我本不想让你难堪,既然你为争一时之气口出狂言,那么三年后,我看你要如何收场!”

“今日这么多人为证,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鸢飞戾冷冷说罢,目光直指何山坞:“今日我也与你立个约,三年后你败在我的剑下,应当如何?”

何山坞很是自信地说道:“谁输了,谁就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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