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时分了。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特别累,因为就算是在梦里,她都在被卞静娴女士追着要一个解释。
脑袋里还回荡着陈宝拉的那句“只能暂时委屈伯父伯母了”。
“……”
伯父伯母不甘受屈又当怎么办?
烦躁的扯了下头发,晏兮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换了身衣服直奔厨房搞吃的。
饿肚子的时候,她的脑子根本转不动,还是先吃饱了再说。
利用昨晚剩下的排骨汤,晏兮做了个排骨汤面,还拌了个爽口的小凉菜。
季修北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吃饱喝足的晏兮正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的贵妃榻上晒太阳,像只慵懒的小猫。
只是,她那副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和慵懒不怎么搭边儿,像正被烦心事困扰着。
听见动静儿,晏兮一动不动,只往上翻着眼珠儿不甚在意的瞄了眼站在两米之外的男人,又翻回来。
整个过程晏兮毫无波澜,像是根本没看见他,继续苦大仇深。
“……”
季修北抿了下唇。
空气中还残留着饭香味儿,显然,她是吃过饭了。
季修北原地站了会儿,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斗争,两秒后,他转身走向厨房。
“……”
盆干碗净,空空如也。
晏兮好奇季修北要干什么,目光不由自主的追上去,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厨房,停顿片刻又出来,直到他在旁边沙发坐下。
“……”
这是……撒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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