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年,你给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龙虎山的一座小院外,一个瘦道士大声叫唤。

殷启已经习以为常,自从师父发现自己天赋异禀之后,便老想着弄些资源来给自己练功。

一开始张道士只是跑去讨要丹药,讨要的多了,到后面人家不给,他便去偷,动手去抢,闹得整个龙虎山都不得安宁。

殷启打开远门,便看见一个身着青袍的道士站在门外。四目相对,青袍道士见有人出来,正想发怒。

殷启眨了眨眼睛,弱弱地问道:“于师伯,您有事吗?”

他这具身子本来就小,这一卖萌,那道士也不好发作。

“你就是张师弟新收的那个徒弟?”

青袍道士细细打量着殷启,不等殷启回答,青袍道士便伸手抓向殷启。

殷启这些日子可没落下拳脚功夫,身子一纵一收,便避开了道士一抓。

“咦,你练功多久了?”青袍道士有些诧异。

殷启知道青袍道士并无恶意,如实回答道:“禀师伯,弟子修行已有一个月了。”

“只练了一个月?不对不对,你气息绵长,对敌不乱,目露精光,身体轻盈,明显是练出了内息,是有两三年道行的人了,怎么可能只练了一个月?”

于道人百思不得其解,后天练气,必先打熬身体。有的门派弟子,得练三年的基本功,才能练内功,而他们修道的,也得做三年的早晚功课,才能尝试练气,否则气血不够充盈,根本无法感应到内息。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徒弟就是天赋异禀,你羡慕?”此时张应年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幅黄皮卷。

于道人见他出来,目露凶光,口中骂到:“好你个张应年,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贫道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的掌心雷!”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于道人也不管殷启了,两步便至张道士面前,整个人浑然一体,一拳打向张应年的中门。

张道士不慌不忙,身形如云,随风而动。风云动而雷电现,他一捏掌印,一掌迎上。

轰隆!

好似打雷一般,两人平分秋色,各退了一步,地上的石板被他们踩裂。

于道士又想动手,张道士连忙喊道:“于师兄别打了,你的丹功又有精进,把身子保养的好,再打下去我就抵不住了。”

于道士这才停手,说道:“那你还敢来偷我的丹药,快把那葫芦丹药还我,我便不与你计较。”

张道士哈哈一笑:“于师兄别这么小气嘛,你修的内丹,这些外丹是要坏你修行的,不如让我帮你消弭这阻道之劫。”

“你放屁,老子练功不吃丹药,哪里有这么多气血来练功?”于道士气急,又要动手。

张应年连忙劝道:“于师兄莫急,师弟与你做个交易,我拿了你丹药,送你个烧火的童子如何?”

于道士一愣,回头看向殷启,笑骂道:“张应年你倒是好打算,一边要拿我的丹药,一边还要我帮你教徒弟,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殷启不明所以,这怎么又扯上自己了?

张应年笑道:“师兄你先在旁边呆一会儿,再做决定如何?”

于道士听闻,看向张应年手里的黄色皮卷,点了点头,到石桌旁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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