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私家侦探，但有一批人，在某些事的行动力上不比私家侦探差。
“查出来你店里闹的人，是谁指使的？”
一个穿着工装，眉间有一道疤痕的男子，诧异的看着李晓凯。
“对，只需要查出是谁对付我就成。”
李晓凯点头，他不会雇佣人去搞事，容易出事的手段，搞起来太麻烦。
“一周之内保证有消息。”
男子点头，他是某厂的工人，兼职着打听消息的行当。
“这是定金。”
李晓凯同样拿出两张大团结，递了过去。
“爽快。”
看在钱的面子上，男子给了李晓凯一个笑脸，“两百块打听消息，五百块兄弟们帮你砸回去，出任何事不会查到你头上。”
男子收的钱有点贵，唯一的好处就是办事口风紧。
嗯，相对而言。
他们这些人，在利益没有让他们疯狂之前，绝对是守道义的。
“我相信你们的口碑，不过我不需要砸回去。”
李晓凯笑了笑，他来之前打听过，这帮人除了眼前的工人负责接待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铁窗里呆过。
六年前他们还是半个区说一不二的存在，后来成了东躲的老鼠，不敢冒头犯事，干一些擦边的活，挣几个快钱。
“好，有需要招呼一声。”
男子点头，两百以内的活，只要是熟人或者成功人士，他都不会收定金。
刚才李晓凯给的二十块钱，他当成了跑腿钱，是小费。
当然，等结账的时候，李晓凯只付一百八，他也不会说什么。
跟男子告别之后，李晓凯又去一趟钱福生的厂子。
自从当了厂长之后，钱福生一天一个样。
事实证明，有些人只有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上门寻求帮助的钱福生，和现在自信满满的钱福生，完全是两个人。
“来，快坐。”
钱福生抬头看了一眼，没跟李晓凯客气，招呼一声后，低头看文件。
李晓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茶缸的茶水，撒上点茶叶。
在茶楼里喝茶，会讲究不喝头茶，自己喝茶没那么多事，管他酸的涩的，带点味就能喝。
“什么事？别说没事啊，我可记着了，你下午还有课，如果没事的话，不会往我这跑。”
钱福生在一个文件上签字后，拿起另外一个文件，继续看。
“有事，不急，你先忙你的。”
李晓凯吹着热气，茶缸在高温下迅速发热，他将茶缸旋转一圈，握住缸柄。
钱福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翻书跟沙沙沙的写字声。
半个小时后，钱福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拍拍屁股，“哎呦，我这腰啊，找的安保还不错吧？那可是我老乡，五年兵退下来，身手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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