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我们差点死在那里,你说幸运?余泽虽然愤愤不平,可他也不想多言。
据许晴和许老所说,这些妖兽的尸体可以卖个好价钱,这死东西还这么值钱,这倒是让余泽有些诧异。
实际上他在暗都学海就根本没有接触过钱,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这些应该也不重要,因为余泽他从来不知道钱能干啥!
“爹爹,要不我们去山上再去运下一头野兽?这东西这么值钱,我们的生活准能过得更好一点,而且你的病,你的病说不定也就有的治了。”
说到这儿,许晴这可是乐坏了。之前父亲迟迟不肯去治治他的病,那都是因为穷。
可如今有这么值钱的东西,许晴相信爹爹的病一定能治好。
“病?老伯你什么病?”
话语落下,余泽细细打量着这丁字头老伯。
许老一手插腰,一手捂背,面色都是残白。
许老摆了摆手,说道:“晴儿,我这是老毛病了,人老了,治不好了。等卖了这匹妖兽,余下的钱将来好给你做嫁妆啊!我们虽然穷,但爹总不能让你丢了娘家人的脸面!”
铮铮血气,烧得许晴情不知所起,心潮之间的感激无从言尽,她怎能丢下爹爹一人?她又怎么能丢下爹爹一人?
“不,爹爹,晴儿不嫁,晴儿要一直陪着爹爹。”
许老摇了摇头,苦苦一笑,轻轻抚摸着许晴说道:“傻孩子。”
余泽经过一番打量,心有思量,近踏一步向前说道:“老伯,你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痛腿抽筋?”
“啊?”
两声错愕,困惑不解。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爹爹的毛病?”
“小伙子,老朽的病晴儿未曾向你提起过,你怎么猜得到?”
余泽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嘿嘿,老伯你这是筋脉不通,经络瘀阻所致。只要服了血丹花就能够药到病除。”
“筋脉不通,经络瘀阻?”
许晴和许老一脸懵懂的样子,余泽一点也不惊讶,除了他这种阅完书山的天才,估计也就只有那些庸医能一语中的了。
当余泽问起许晴与许老是否听闻有血丹花之时,竟是一问三不知。
这也正常,像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血丹花是什么东西。
许老一喜,竟割下妖兽一条膀子做下饭菜,余泽饱食一顿后便辞别许老与许晴,独自一人往那大山上去寻血丹花。
刚落下雨的山路即使受过太阳滋润,也仍旧于事无补。
坑坑洼洼的山路让余泽走得好生厌倦,不知为什么他心头总有不祥的预感。
再次步入山林却多了许多足迹,他依稀记得没有这么多足迹,而且这些足迹显然是刚烙印下去的。
不过余泽也不想想那么多了,他得快些找到血丹花。
他寻寻觅觅,终于在一棵大树之下看见血丹花。
那是一株挂着血色珠子的草,这一定就是血丹花了,正当余泽伸手摘下血丹花之时,忽感后背发凉。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从未感觉过如此恐惧,兴趣是之前的遭遇使他内心深处生起了防范意识吧。
“嘿,小子,你在这干啥呢?”
回头一看,那是一个粗犷的大汉,此刻那大汉正一手背着刀,一手搭在余泽肩上,好生神气。
“大哥,我在采采花花草草呢,你看!”
说完,余泽还将手中的血丹花递给了那大汉看。
大汉一看,神情色变,忽然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仙草留下,林子里的任何东西不可以碰,你就能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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