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却见身旁的花花仍旧在酣睡。
“这个花花,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余泽前思后想,他硬是没有想到他几时有这样一个妹妹。
甚至他在灵海内问起沈雨然时,沉雨然也说她从未听闻余墨还有什么弟弟。
既然是真没有这个妹妹,余泽也不想傻乎乎的做别人哥哥,他趁着花花还未醒来,小心翼翼地正要推门而出。
就在此时,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哥哥,花花饿!”
余泽回头一看,只见花花此刻已经站了起来,她正一只手在揉着眼睛,打算走过来呢。
余泽踉跄地后退数步,直推在了门上,抱头苦恼道:“天啊!你究竟能不能放过我?我真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话音落下,余泽本以为花花会大哭一场。不过哭就哭呗,反正他余泽本来就没有什么妹妹。
花花眼睛瞪的大大的,仔仔细细打量着余泽,似乎是光看不够,她还走近了余泽……
“你这是干什么?”
余泽吓了一跳,这花花竟然在嗅自己,难不成她饿傻了?
花花嗅完了余泽,旋即双手叉腰堵着嘴说道:“你明明就是花花的哥哥余泽啊!”
她天真无邪还带着些许气愤的眼神不像说谎,甚至连余泽的名字都叫的全然无误。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名字?”
余泽本以为这就是个不知道哪来的小女孩,随口叫他哥哥。
可是这花花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一清二楚,难道是有什么人特意安排她来折磨自己?
可这也不对啊,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唯一一个……
辰光,难道是辰光让她来的?
“是辰光叫你来的?”
只是这花花似乎对辰光这名字很陌生,她摇了摇头说道:“谁是辰光啊?是你哥哥你的朋友吗?余泽就是花花的哥哥,花花没有认错人。”
余泽倔不过花花,只得拉着花花一同走去。
这一路上,花花不仅知道他叫余泽,甚至连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就是当年余泽幼时曾以体术战胜了塑体境的披星,这种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寥寥无几。
余泽心想道:“难不成是小舞?只是小舞就算知道我还活着,她又怎么可能知道我如今在哪?”
青竹宗上一片雾霾,余泽手握着许老送给他的玉佩,心有徒伤。
“余叔,我终究没能够守护住你,不过罪魁祸首已经伏诛了,愿你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余泽手印按动,松林劲再出。
沛然灵力将大殿的废墟全然卷起,尽数往四方碎散而去。
花花望着这漫天飞舞的碎石,拍着小掌大叫道:“哇,哥哥好厉害啊!”
“那当然,这不过轻而易举。”
余泽目光视下,正是那青竹大殿之下的玉石。
他心想道:就以许叔的玉佩为媒介,在这青竹大殿之下,给他俩立坟吧!
“花花,你先退远点。”
花花呃了一声,旋即屁颠屁颠地往大殿外围走去。
余泽见花花已经走远,他肉拳一拳灌下,那坚固无比的玉石竟然咔嚓一声出现破裂。
余泽不免赞叹泯智塑体的肉身太过强悍,就连玉石也抵挡不了这无匹的力量。
余泽接连数拳而下,整个废弃大殿的玉石尽数碎裂。
松林劲再出,狂暴灵力掀起碎裂的玉石,将黄土凿下一寸又一寸,直至达到一个人高的时候,余泽便停下了松斤劲。
“本想让刘青山给你们陪葬,不过细细想想,他或许还不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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